高潮射精一直是胥寒钰的长项,同时他提醒这个新入的奴隶:“当我使用的你的时候,记得叫我‘主人’。”而不是雄主。主奴的关系要排在雄雌之前。
“是……主人……”不知那乳夹做了什么设计,只觉得常有电流通过,刺的他酥麻不已,身后含着雄虫的阴茎,前面被塞入性虐的玩具,阿普尔什韦特颤着声音回复。
雄虫对他的精神域做了控制,不需要雄虫动手,他就攀在雄虫身上起起伏伏,吞吃着雄虫的雄屌,但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叫些好听的”,又被控制了不能咬唇,只能低低的叫着,尽量把声音控制在喉间,时而轻声唤着他。
这显然是阿普尔什韦特第一次接触高潮。在他身上的不仅仅是雌虫未有雄主前不得射精,还有他冷感的素质,他未曾期待过,未曾了解过,只有对未知的避让。
在其他雌虫做梦被雄虫操弄,讨论得到雄虫的精液的时候,阿普尔什韦特从未想过,也从未参与过他们的讨论,是以此时胥寒钰对他“射出来”的要求,对他只是对未知的接触,以及叛离以往要求的无措。
但显然,无论他多么无措,他也不会违背雄虫的命令,违背雄主的命令。
他突然抱紧了自己的主人,将头埋在他的颈侧,含着对方的雄茎,在那布满尖刺的刑器内射了出来。
高潮中的雌虫有些快感过载的痉挛,含在胥寒钰身上的双臂都有些颤抖。他静静地抱着自己的主人,插在主人的性器上感受高潮的后韵。过了会儿,环在胥寒钰身上的双腿紧了紧,埋首在他颈侧的雌虫低声请求:“主人,可以射给我吗?”
包裹着他阴茎的后穴在蠕动,阿普尔什韦特小心翼翼地讨好:“我可以……被主人的精液灌溉吗。”
这个冷淡的雌虫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听的话,最后只能选择了心中的诉求,祈求着自己的主人。
一双手摩擦他的脸侧,雄虫的声音温柔嗓音低沉:“说过了,只让你享受一会儿。之后还想要我使用你,是要吃些苦头的。”
其实不管胥寒钰之后用不用他的身体,身为刚刚被捕获的奴隶阿普尔什韦特也是要吃不少苦头的。但这些阿普尔什韦特并不会知道,所以他还是沉默了一会儿,用他的理智,思考自己会胥寒钰这个雄虫的了解,回忆被折磨性虐的经验,最后化为一个祈求:“只要您需要。请。”
“主人是……喜欢看阿普尔什韦特痛苦的样子吗?”
那双通透的眼睛抬起来,散去了冷静的冰凉,里面的一丝丝柔情讨好格外美妙。他像是在陈述一个普通的发现,像是在说这个时间该吃饭了一样,说他的主人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
胥寒钰没有否认,也不认为这样的喜好需要否认。奴隶,是该知道主人的喜好的,他看着阿普尔什韦特极端精致的面庞承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