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主人……求求你主人……让我射……让奴射出来……”
“嘘,不行哦阿普尔什韦特,你要学会忍耐。”雄虫温柔的声音下,将被强大的精液冲击出的金属棒顶了回去。
“唔……呼唔……”
阿普尔什韦特浑身是汗,如果说之前的他如同水晶一般剔透,现在的他就像被水流清洗过一样透彻明亮。以痛苦为代价。
金属棒一点点被塞回去,本该光滑的表面刻满了凹槽和纹路,以及凸起的尖刺,一切都是为了加大摩擦逼得奴隶不敢抽出。但在堵塞的射精冲动下,被压抑的阿普尔什韦特宁可承受它们残忍的摩擦也想要得到释放的准许。
只是没有。
雌虫的抖动传递到阴茎上,色泽粉嫩的器官已经因为过度的堵塞而呈现苦闷的青紫色,而这个奴隶残忍的主人还是不急不缓地慢慢将刑具塞入了通道,将狠厉的摩擦归为私自顶出的惩罚。
“主人……主人……阿普尔什韦特会很乖的,阿普尔什韦特什么都愿意做到……让阿普尔什韦特射出来好不好,好难受……好难受啊……”
雄虫温柔地为哭泣的雌虫擦去了额头的汗液,柔软的布料轻轻点去泪珠:“是什么样的难受呢?”
束缚中的雌虫不受控制地祈求雄主的爱抚,悄悄将身体靠到主人的身上,因为没有得到制止,而满足地在上面按窝——那些绳索可以阻止他的动作,但不能阻止他挪动到主人怀里。
“好涨,好像要涨坏了一样,”埋脸在主人腹部的阿普尔什韦特已经说不清他到底是在祈求释放还是在祈求其他的东西了,他抬起头来,角度像是在为主人口侍,表情也是一样的荡漾,“主人,让阿普尔什韦特射出来好不好。”
明明是个晶虫,被称之为过于冷淡的虫种。
胥寒钰揉了揉这个晶虫晶莹剔透的发,残忍的拒绝:“好了阿普尔什韦特,不要撒娇了,去那里坐着,我说过了这次你要忍受规定速度下的操弄三分钟才可以射出来的吧。”
“是……可是……”奴隶难受地低下头,“已经不止三分钟了……阿普尔什韦特有忍过三分钟。”是机器自己变速才没有凑够。而且前面已经忍受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没有好好射出来,才不过释放了一点就被再次堵住,然后继续承受“快感忍耐训练”,积攒的反而比释放的多。
已经快不行了。
真的快不行了。
要坏掉了。
绝对。
“啊啊啊啊啊!!!!!!主人!!!!”
因为满是尖刺和纹理的棒子在阴茎里抽插,雌虫不由缩紧了脚尖,被捆绑住的身体用尽一切可动点砸向地面发泄堆积在身体里的快感和苦闷。
“我知道,阿普尔什韦特因为主人给的刺激不够在撒娇。好了,我安慰你一会儿,等会儿乖乖地再坐上去哦,知道了吗?”
残虐的道具陷入肉里,因为使用者用力抵住搅动的动作而扯着里面的黏膜皮肉搅动:“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哈啊啊……奴……主人……好痛啊……主人!!饶了奴……奴马上坐回去……………呜呜呜饶了奴。”
“乖孩子。”胥寒钰放松手中的力道,让棒子缓缓被里面的肉拉转旋转回去。银白的金属棒插在充血的洞中,哭叫的雌虫这里满是快愉的粘液,湿漉漉地闪着光,虽然他哭的也是情真意切地凄惨。
因为向往而偷偷挪过来的阿普尔什韦特要挪回刑器时却显得格外艰难。
被束缚住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扭动,无助地像是被捆绑的肉虫。
气喘吁吁的晶虫终于回到机器前时,已经在自己的身前留下了一条湿漉漉的痕迹。
他喘着气,还不敢松懈,一点一点撅起屁股,寻到那根假阳顶端,让自己的肉穴把它吃进去。
本来就很难受了,不是主人的东西。但阿普尔什韦特知道更难受的还在后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机器开始动作,串在上面的雌虫尖叫着,用尽自己的接触点拍打,哪怕这样的挣扎会带给他更痛苦的摩擦。
在人类社会这个叫“fuck machine”的一种性爱机器,只是从它的速度来看,大多数时候并不能算一般的性爱道具,而是可以当做刑具来使用的。因为它的速度可以达到“拷问系列"那些打桩机的功率,足以操出奴隶的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对同时进行精液管理的奴隶来说可能残忍了点,尤其是对阿普尔什韦特这样刚刚完成易喷体质改造的奴隶来说。
不过效果也是显着的。
胥寒钰走到阿普尔什韦特的身前,为他擦拭汗水。
因为机器过于猛烈的攻势,雌虫的身上一件溢满了液体仿佛被包裹着,涂了油的美人。性爱中,这样汗淋淋的身体也是很诱人的。或者说,让调教师很有成就感。
所以胥寒钰拉长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