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勾引来主人的巴特威尔很快就不看自己旁边窝着的小雄虫了,对着自己的主人眼神是快要能流出来的期待和仰慕。
胥寒钰看了一眼果然不再挪一寸停半天,一会儿撒娇一会儿哭的坎贝尔奖赏地拍了怕巴特威尔的屁股。
“想我亲自动手?”
当然!
和人类不一样,人类中雌性还是雄性,1还是0都有自己的性玩具,也都可以以此来安慰自己。但虫族不是。雌虫对道具无感。准确的说,是雌虫没有雄虫疼爱的时候道具只是一种深刻的惩罚用品。而且不管这个雌虫嗜不嗜痛,都无法承受被道具使用肉穴的惩罚性感受。
当然,雌虫还是会因为玩具产生快感的,特指在雄虫的手下;在雄虫的领域里;或者和雄主连接着精神域。
其实什么处罚不过是禁止雌虫自己享受性快感的生理本能而已,如果是雄虫给予的就没有问题。
而在虫族中,道具往往不是雌虫用来给自己享受性快感的,而是雄虫为了给予自己的雌虫增幅,而在“性交”“精神力远程辅助”“长时间亲密接触”这些手法中选择最有效也最轻松快捷的“性交”,又不愿意肏雌虫的产物——用玩具玩弄雌虫可以使雌虫达到和被雄主操弄相同的性快感,提升相同等级的亲密度和配合度,提升相互之间的默契,有效增幅雌虫的各项能力。
对,是对雄虫来说很方便。
对雌虫来说呢?虽然快感是一样的,但也就代表着用道具的自然没有被亲自上的受宠。而雌虫的虫生最大目标是讨好雄虫,虫生最大价值评判标准是得到雄虫的宠爱,他们当然是希望被雄虫亲自宠爱的。和快感无关。或者说对雌虫来说如果能用承受痛苦换取宠爱,那痛苦是无尽也无妨。
巴特威尔期待主人亲自上手,哪怕带来的感官过载让他一次次在欢愉和痛苦间迷失。
刺球深入菊穴,在肠道粘膜里挤压,这本来并不是很明显的事情,直到主人的手代替巴特威尔的手握上把柄。巴特威尔颤抖起来,和他的情绪无关,只是一些身体的记忆——过载的记忆。
这个感知是对的,那只手拿到玩具后会发生的事情和巴特威尔自己使用道具是天差地别的程度。
刚刚不久前才被手指按压搓挪,像是被教师用教鞭指点的黑板一样使用的地方再一次经历了无情的碾压。只是那里不是供教师鞭指的无机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器官,是雌虫娇嫩的身体内部,受不得挤压的性腺与肠道的接触处。
刺球在里面滚动,深深扎入其中,细密的胶刺陷进肠壁,隔着黏膜刺入腺体。
汗水从战虫的身躯上淌下,刚刚还在雄虫面前展露自己的“经验丰富”的雌虫此时只能咬着牙,握紧了手掌忍耐。身体因为忍受刺痛和快感绷紧,久经战场的身躯鼓起流畅的肌肉线条。宛如受难的美人。
受难的美人。在很多“收藏者”中可不仅仅收集美女。像巴特威尔这样的男性躯体也是他们收集的对象。苦难的挣扎,沉默和激涌,是他们会得意到摆放如客厅的艺术品。活生生的雕塑。
胥寒钰知道,因为他见过。所以他也知道巴特威尔的底子有多好,足以让那些“收藏者”为之一掷千金,在拍卖场上兴奋地面红耳赤。
不过没有那些收藏者了,就像这里没有暗帝的拍卖场一样。
这个美人,是他的所有物。
不会有雇主,也没有老板。
离开了暗帝的调教师胥寒钰在一个连人类都没有的世界里拥有了可以一直占有的属于他的奴隶。
起码在这个世界,他不用因为财权向他们妥协。
所以他极尽温柔,因为这些都是他的所有物。
也极尽残忍,因为这些都是他的所有物。
“呜——”
“哈啊——”
雌虫发出类似呜咽又类似吼叫的声音滑下去,身体不再能保持中正,好像这样一些不规矩的倾斜可以帮助他承受身后的顶弄。
对,这是很残忍的顶弄——他的主人将布满尖刺的胶体球狠狠按压进了性腺里,并且开启了震动。
“嗡嗡嗡……”
战虫的手指抓挠着地面,分不清是要逃出去,还是想要挖掘出地道钻进去。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这里的地面用的材料足以针对肉体强悍的战虫,何况地下室的主人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把这里包裹。
没有雌虫战胜得了雄虫的精神力,所以他只能被雄虫的精神力桎梏在这里,在雄主身下做一个被震颤玩弄的雌性。
但这样的就够了。
当他的主人舔舐他的颈侧和耳垂的时候巴特威尔心中浮现这几个字。
够了。
当主人的气息喷洒到他的颈侧,这时候身体是被什么玩具怎样的玩弄都无所谓了。
身体仿佛要被逼到震散,意识却似乎得到了柔和的完满。
雌虫可以为雄主忍受所有苦难。起码巴特威尔可以为了他的主人忍受所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