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
被压制在胥寒钰身下的雌虫咬住自己的胳膊,承受雄虫凶狠的冲刺。
他必须压抑住过载地喊叫,才不至于在这里迷失。
忍耐的雌虫屁眼收缩,从括约肌到肠壁都变得格外讨巧,仿佛隔着弹软的肠肉和湿漉漉的粘膜,在用身体的肌肉挤压按摩雄虫的阴茎。
雄虫的雄茎粗大,经络明显地凹凸在表面。他黑色的发丝因为摇摆的动作垂下,凶恶地冲刺动作里流下一滴汗珠,夹杂着雄虫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滴落在艾斯丘的眼角。
雄虫的侵略性,就仿佛在承认这个雌虫的魅力。
只有最有魅力的雌虫才能让雄虫产生占有和侵略的欲望。
此时的气息就仿佛是最好的鼓舞,勾着本就淫荡的内里和缠绵的春药,几乎要逼飞这具躯体里的灵魂。
“唔……哈……哈啊啊啊啊……”
开凿的侵犯根本不是雌虫咬住自己的手臂可以承受的。艾斯丘被顶得断断续续溢出哀叫,随着雄虫在自己体内的冲撞,雄虫的气息也仿佛要把他侵犯至每一丝呼吸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早在雄虫发力,艾斯丘就失去了控制权。
生殖腔被肏入的时候他就没有了行动的能力。
双腿,不,连腰肢都是摇曳的难易自制,虚软地支撑不了自己,又哪里有力量在雄虫的身上蹲起。
完全跟不上雄虫速度的艾斯丘被翻身压制到身下,无助地仿佛只能在雄兽腹下求生的猎物。
他可以选择在雄兽柔软的腹部皮毛下被使用。
也可以选择在逃窜的过程中被雄兽尖厉的爪牙拖回继续使用。
生理性的盐水从艾斯丘的眼角流下,紫褐色的双眼仿佛被洗过的宝石,只留下被征服的雌兽流露的无助和欢愉。
当雌虫的生殖腔被打开的时候,他们就只是一只雌兽而已了。
没有虫能从生殖腔被摩擦的快感里保持清醒,何况是被雄虫这样猛烈的需求和占有。
雌藤的束缚力度被消耗到了极致,发出凄厉的光芒,仿佛在耗尽最后的力气制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叫声被约束在雄虫身下,艾斯丘连在巨大的冲击中并拢双腿的资格都没有。
商虫的长腿被按在身体两侧,雄虫对于他的尖叫毫不顾忌,生殖腔和整个肠壁都被拖拽的恐惧让他在手臂上咬出一个个深刻的牙印。而在那块被吸平的遮掩下,布满尖刺的硕大球体几乎完全陷入性腺里,残忍地震颤着。
它们的大小可能都和性腺的大小一样,却把自己硬生生挤入,逼迫那些敏感的腺体反过来包裹这些凶器,把柔软的粘膜和敏感的神经放到它们面前被凌虐。
那时候,仿佛整片肠壁都是性腺的接触面。
“呼……咕唔!!!!!”
雌藤碎出一片片光片,用最后的锋利制裁荡漾的雌虫。
艾斯丘仰着头,双眼放空看着天花板,却没有射出任何液体。
他的激射,早在过多次的镇压下磨灭。但束缚终于破碎的那一刻,难以言喻的放纵感让他抓不住最后的意识。
“唔……”
雌虫的抖动从腰部开始,仿佛打激灵一样地一颤,放空的眼神还没有完全恢复,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雄虫。
雄虫的身影笼罩在他之上,那双黑色的眼睛像是最安全的黑色港湾,深深的,仿佛能把他包裹地看着他。
艾斯丘几乎迷失在这样的眼神里,但他还是艰难地用几乎连不全句子的语调说:“那……唔……会……不……那是……”
“这是忍精不射后的暂时射精困难。”胥寒钰的声音因为运动没有保持原有的轻柔。只是混杂在他泄露出的强烈侵略性里,那一丝包容仿佛放入咖啡的牛奶和糖,把一切混合地醇厚香甜。
不,艾斯丘不是想说这个。
他抖着腿,几乎要从雄虫身下逃出去。
那双手,带着手套的手,精准地挤压他的雌茎,沿着经络推挤,仿佛要挤出他的精髓。
疼痛的,被压抑的东西被挤出来的感觉。
等艾斯丘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雄虫的手上低哼地射了出去。
低顺地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
“唔……”
直白的,被手指按压挤出的高潮。
夹杂着被细致照料的放纵。
艾斯丘餍足的余光偏偏在这时候瞥到斯恩的表情。医虫极为冷漠地看着他,像是在看小白鼠的科研员。
哦对,药。
在承欢之前,他被喷洒泼灌了很多药。
它们也许对这具本就沉沦于此的身体没什么明显的作用。但医学首席的药剂不可能完全无效,尤其是还是由对方亲自调配的时候。
艾斯丘对着斯恩笑起来,带着被雄虫填满的慵懒和一丝迷离,挑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