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主人说自己可以的,但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
当坎贝尔意思到自己的孕产期就要到来的时候。
“唔……咕唔……”
团在房间里的雄虫并不想把自己的这一面给主人之外的从看见,但很显然,只有他自己的话似乎格外难熬。
他抬起头,镜子里的雄虫被汗水打湿了发,一双眼睛被浸染得剔透。
【真可惜】
当假孕带来的卵在生殖腔里施虐,本不应被他感到的体会的躯体里肆无忌惮纵横的时候,这个雄虫这么想到。
【真可惜】
被逼出来的这个表现,主人看不到了。
他的余光微微看向屋子里的一处。他其实知道的,主人的视线在哪里。
同为雄虫他清楚一些掌控所有物的技巧。比如精神力,视线。
但他也清楚,有的时候拥有的太多了,那么哪怕设下了这些,也没有精力观看。
“唔……”
泪水划过眼睛,湿咸的味道在嘴角绽开,镜子里,娇小的雄虫哭泣着,从屁股后面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黏糊得连接了地板和臀缝,而后接连不断的液体顺着那银丝滑落。
“咕……噗唔……”
贝贝往前一倾,立起的阴茎蹭着地面划过,龟头在地上打出一道湿漉漉的印记。
“……呼唔…”
镜子里,雄虫的眼眸无助,不属于他的器官几乎调动了他所有的感官,他的阴茎,他的心脏,他的肠道和屁眼。那个该死的,属于雌虫的生殖腔。
明明是暂时性药物。
起效期间……却是这么毫不留情。
不愧是那家伙的东西。
和几乎冷漠的意识不同的是雄虫濒临崩溃的身体,以及那张此时布满欲望的眼睛。映照在镜子里的小雄虫脸颊潮红,随着体内那孕囊里说不清是坚硬还是柔软的那群东西挤压挪移,身体分泌的液体似乎要把他一起融化了。
他艰难地摆起屁股,趴在地上对着屋子里的监视器撅起腚,喃喃到:“主人……”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和他精神域里的安静如出一撇。
细密的丝线悄咪咪地触碰域里被打下的烙印。细小地缠绕碰触,轻轻纠缠。
但那些粗硬的痕迹并没有对细丝惩戒,没有对它们的触碰苛责。也没有奖励。
“主人……唔……”
噗。
对着空气的屁股喷出一股液体。两边饱满的臀瓣一缩,随后它们就被里面饱满的卵撑开。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别不知名力道挤压的卵体争先恐后得喷出来,粘腻的水喷得到处都是,呼啦啦一片的喷洒里那些卵弹到地面上,坎贝尔的身上,他的嘴边。
“唔哈……主人……呜呜……胥…………”一边产卵一边喷水的雄虫哭泣着瘫软在地上,抽噎地像是痉挛的雌虫。
完成了使命的生殖腔渐渐回缩,挤压出雄虫最后一点淫液。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阿————————————”
噗呲。
贝贝翘起的臀瓣里,最后一点水花也被紧缩的肠道挤出,在屁眼外飙出一道小小的高度。
颓然倒地的雄虫终于挺不住,落下撑不起来的腰肢,湿着屁股一身粘腻地躺在到处都是淫液肠水的卵里。一颗颗并不迷你地卵簇拥着他。
赝品。
那个药还不到让他真的怀孕的地步,也不到让他真的产卵的地步。
假的。
那几个雌虫,为主人产过卵了。
贝贝知道的,贝贝看得出来,那些被雄主的气味一碰就发情,精神力一触就产卵的雌虫。
贝贝认得出来。
唔。
“主人……”
被喷出没多久的东西,哪怕是赝品也带着受体的体温,滚到了坎贝尔的脸侧。
主人的烙印依旧没有反应。贝贝纤细的精神力丝反馈。
主人没有看他呢。
明明,是难得的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