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狎昵亲密……
王临风啊的叫了一声,舒爽得头皮发麻,胯间性器顶在师父的小腹上,茎身愈加坚硬肿胀,龟头则不可抑止地流出一股透明体液。
他失神地抬起头颅,仰头望着天上,红枫如烧,明月如雪,红白分明,实为人间极乐……
过了好一会儿,王临风才从极度快感中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师父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心中一阵动荡,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线条。
章碧津颇有耐性,饶是徒儿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用热乎乎、湿漉漉的娇小后穴咬住了他的下体,还痴痴抚摸他的面容,他仍是一动也不动,微微眯着眼睛,问道:“为什么这样看着师父?”
王临风吃了一惊,连忙收回手,说道:“是我……是我冒犯了师父……徒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章碧津反问道:“真的再也不敢了吗?”
王临风心下一阵慌乱,说道:“我……我……不是的……”
章碧津淡淡说道:“自己做不到的事,不要随便许诺别人。”
王临风惭愧极了,说道:“是……只怕徒儿以后还要常常冒犯师父……”
章碧津对此不置可否,又提醒道:“清虚功。”
王临风不敢再胡思乱想了,立即依言运转功法。
章碧津这时不再有意控制速度,双手握住王临风的腰肢,腰身发力,阳物自下而上开始肏干起来,每一次都格外沉着有力,直捅到最深处才肯停下。
王临风的身子犹似骑马般上下起伏,头发披散,衣衫凌乱,格外不堪。
但说来也怪,师父狠狠肏进来之后,他的小腹里面似乎变成了一轮太阳,又似乎藏了一只火炉,丹田中焕发出阵阵暖意,热流徐徐转遍全身,周身经脉格外安泰通畅,真气畅通无阻,毫无拘碍。
清虚功主戒淫戒躁,而雪域情龙主催发情欲,二者完全相反,互相抵抗,本不该如此和谐共存,再说道士练功之时必须静坐入定,不能受到外界一点儿干扰,所以章碧津刚刚才有意放慢节奏,却没想到,真实情况与自己的预料完全相反。
此刻情到浓处,他越是狠狠欺负王临风,雪域情龙越是餍足,王临风反而越能轻松运功。
章碧津稍一思索,便即想通其中关窍:只有满足了雪域情龙,这淫物才不会跑出来捣鬼作乱,便好似要用诱饵勾引毒龙出洞,再慢慢将其教养驯服一样。
待到王临风日后渐渐掌握了清虚功的诀要,内家功夫更上一层楼,那就可以省去以饵相诱这一节儿。就算雪域情龙再发作,王临风也可以全凭内功压制下去,那时才算大功告成,道德圆满。
章碧津原本对清虚功的功效并无很大把握,现在亲身验证过,终于有了几分信心,双手托住王临风的身子,挺动下体,不住在那红艳艳的小洞里翻搅顶弄。
王临风闷哼一声,不过多久,蓦地绷劲身体,陡然冲刺到了最高峰,连忙用衣摆紧紧包住了龟头,以免精液流出弄脏了师父的道袍。
章碧津也催动精关,将满腔精元射在了王临风的体内。
王临风从前泄出元阳之后,总是精疲力尽,酸软无力,几乎每次都会沉沉睡去。
但这次不知是否因为修习了清虚功的缘故,高潮以后,周身颇为安定舒适,如同游子归乡,又如倦鸟归林,无限充盈完满,精神十足旺健,半点儿也不见委顿。
章碧津表情仍然无甚变化,拔出性器之后,将王临风安放在一边,自己打坐运气一个周天,气息便已平稳,睁开眼睛,望见不远处一株大枫树下立着一棵小树苗,不知想起了什么,恍然出神片刻。
王临风时时关注着师父的表情,忍不住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章碧津回过神来,说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
王临风问道:“什么事?”
章碧津说道:“你当年刚上武当山的时候,长得小手小脚,孱弱稚幼,还没有那一棵树苗高。那么小的一个娃娃,一转眼就长成了大人,真不知道是怎么把你拉扯到这么大的。”
王临风展颜微笑,说道:“我就是那棵小树,师父就是那株大树,咱们俩一直挨在一起。”
章碧津却不说话了,心想这两棵树挨得这样近,小树晒不到太阳,喝不到雨露,在土里又扎根不深,将来必然无法成材,说不定不过多少年就会枯萎了。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章碧津耳边忽然响起了尹东元说的那句话:“你做主做得也够多了,这一回就让小道爷自己做主罢。”
自己如此严密地看护着徒儿,对他到底是好是坏?
章碧津剑眉微蹙,默默思索起了心事,忽觉肩膀一沉,转头望去,却是王临风挨蹭着靠近过来,将脑袋枕在了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