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压在玻璃上的将军发出了完全溺在情欲中的呜咽,橙色的眼睛里全是水光。
卡泽的眼睛偏了偏,越过柯米特看了眼台下,透明的玻璃显示台下的观众正越来越多。卡泽退了一步,握着柯米特的肩膀把他转了个身:“看,现在才是拍卖会快开始了。”
落地的窗外,楼下的椅子上渐渐坐满。
卡泽的心思在柯米特身上,其实并不怎么在意下面的虫族,他看了一眼虫族渐渐多了就没在在意了,心底里他有种向世界炫耀自己伴侣的冲动,但那也只是冲动而已,他更多做的是像现在这样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柯米特,其实还是将柯米特保护得紧紧不让他迷人的样子泄露。只是现在,柯米特的反应超出卡泽的预计。被压在窗前向下看的柯米特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了目光,让他碰巧看到了艾伯茨。那个赫赫有名的精魔虫。那个雄虫身后跟着十余个雌虫,受到雄虫该有的待遇,高贵冷漠地走向他高高在上的包间。
艾伯茨……
黑暗的记忆袭来,那是更遥远的时候,少年时期的噩梦。
柯米特不由得颤抖起来。一瞬间他甚至忘了自己是在卡泽的身下。
少年时最真挚的情感,最恶意地戏弄,最纯粹的追随,最痛楚的黑暗。雄虫充满攻击力力的念力击打在脑内的疼痛,昔日好友的嘲笑,无尽的绝望。他想起,自己隐藏的残缺。
对,他藏起来了,将那沥血的伤痛藏起来了。尽量的,不让除了当时在场的虫族之外的虫知道。
他藏得太深太久了,直到他自己都差点忘了。那块腐烂的丑陋的残缺。
经历了四个小时的操弄,柯米特本是虚软无力的,仍由卡泽摆布,卡泽也没有想到将将军翻身之后,将军本虚软的身躯会突然在他的掌下陷入惊慌而僵硬颤抖。卡泽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柯米特这个样子了。这个样子的柯米特,是他第一次夜袭而入时看到的,这样的状态是他彻彻底底操进柯米特的身体里时看到的。那种一直坚守的东西被打破的反应。这次,甚至比那次更猛烈。
卡泽看了看眼前的落地窗。他觉得柯米特应该知道这个的构建,只要他想,外面就什么都看不到。心中猜测柯米特是否还是不希望暴露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想着,卡泽把柯米特抱起移步到了房中的沙发上。陷入惊慌状态的将军似乎一下子隔断与外界的联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知在海盗的怀中发着抖,缩着身子。卡泽抱着怀中的战虫静静等他恢复。
“雄主……”软软的声音从怀中传来,将军抬起了他橙色的眼,微微的颤抖让这双水晶一样的眼睛看起来十足的美艳。
卡泽知道,他的小虫子需要一个依靠。
“嗯?”厚重的声音配着鼻音,里面是足够的耐心和宽容。柯米特一直摸不清卡泽的套路,但这一刻他可以感觉得到,卡泽是真的在耐心地等待他之后的话语,卡泽是真的在安抚他受惊的情绪。但是……他开不了口。一个丑陋的疤痕被无尽的努力埋藏在了光鲜的外表下,掩藏的连这个受伤者都忘记了它的存在,直到当年割出疤痕的锋利刀刃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是一道丑陋的无法忽视的疤痕。他的雄主拥有他但还没有掀开看到过那个疤痕。那么他要出动撕开外表的皮肉,露出内里的拿到残缺吗。心中侥幸地想着卡泽说不定已经知道了只是不在意呢,另一方面完全无法启齿无法担当被发现之后的后果。
柯米特从卡泽的怀中爬下去,跪在卡泽的面前转身,俯下上身撅起屁股,求欢的味道不言而喻。
柯米特的身体有些瘫软,四个小时里卡泽虽然只射了一次,却是把他从头到尾玩了个透,现在他的身体正处于情欲的深渊,虽然刚刚被突如其来的情绪打断,但是只要摆出姿势很快又陷入一个雌虫准备好被雄虫使用的最佳状态。他浑身发软身上四处似乎还有卡泽的余温,生殖腔里被灌满了精液行动间里面的液体晃荡着带给他被占有的安心感。跪在卡泽身前的战虫塌腰抬臀,臀部依恋地在追随着卡泽的气息。
柯米特清楚,自己的雄主喜欢完全的占有,喜欢这种操到最深最好掌控他的后入式。他也清楚,现在的自己是多么地需要被雄主完全的侵占,那种无论他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的占有,就好像卡泽是多么地需要他,渴望他,离不开他。就好像他会一直被卡泽宠爱,不会被丢弃。
柯米特的脖子上还带着项圈,那是刚刚卡泽特地给他戴上的可以控制他呼吸的项圈。手指触到皮革的外皮,找到机械的开关,项圈因此有些收紧影响了他的呼吸,他不由地放慢了动作,又按了一个按钮拉出项圈配套的绳索送到身后的雄虫手上。
卡泽握住了柯米特递来的绳索,用力一拉,感到窒息的战虫后仰起头,脸上露出了隐忍的表情,却在静静忍受,慢慢放缓自己的呼吸配合。呼吸被剥夺本该是一件难以忍受的痛楚,但对于雌虫来说,能被自己的雄主支配呼吸是一种容易沉沦的诱惑。大脑在缺氧,渐渐空白,一下子那些烦扰他的问题也退出了脑海。
卡泽松开手后,将军一下子垂下头来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