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昀从怀里拿出一串铜色的铃铛,挂在了床头上。
那铃铛质地很奇特,葡萄珠似的串着五六只,色泽金润细腻,在烛光下映出灼亮的光。
挂好的瞬间,铃铛仿佛带着某种异样的灵力,分明没人拨动它,却叮叮当当的响了。铃声清脆空灵,近在咫尺,却如隔天边,从悠远地亘古幽幽淌来,缭绕耳目……
清离君正慌乱难受,并没仔细去看那铃铛。
萧昀转过身来,解开了他四肢上的麻绳,对他说了一句:“睡吧。”
……睡什么?
清离君并未听懂他的意思,揉着被捆疼的手腕,仍满面泪痕警惕的盯着他。
萧昀直直的与他对视。
两个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盯了对方片刻,半晌,那张薄唇微动了下,发出声很不耐烦的轻啧。
“听不懂人话?”萧昀眯了眯眸。
在清离君惶然提防的眼神下,他冷笑了声,吐出一句,“非要孤跟你来硬的?也好。”
“……”
萧昀也不等他说话,转身便去拿东西。在外屋鼓捣了一会,过了片刻又进来,手里多了块毛巾,朝着清离君走过来。
那毛巾味道很刺鼻,一凑近就闻到了,不知上面洒了什么东西。清离君一慌,立时向后缩,被萧昀不容抗拒的一把狠拽过来!
“萧昀!你、唔唔……!!”
毛巾朝脸上盖过来,狠狠捂住了清离君的口鼻!
清离君愕然睁大眼眸,那毛巾上的药水实在撒得太多了,他甚至丝毫来不及挣扎,几息之后,便觉得头脑昏沉窒息,控制不住的蓦然昏厥过去。
瘫倒在床榻上,不动了。
……
再睁开眼的时候,清离君是被摇醒的。
他眼前不是床顶,而是一望无垠的天际,身边有人推搡着他的肩膀,见他醒了便高声喊道:“这个骚货醒了!”
清离君一个激灵,蓦地清醒了。
是谁在说话?
他抬头看去,只见台下乌泱泱全是攒动的人头,一眼望不着边际,他们像是什么门派的弟子,穿着整整齐齐的白色道袍,个个目光如炬的盯着他。
“快惩治这个贱人!”有人嫉恶如仇的指着清离君高喊,“身为掌门竟然背着弟子们在窑子里卖淫行贿,敞着腿摇奶卖逼,败坏我宗门名誉!这样的人,就应该立马处决!”
“没错!”立马有人高声附和,愤恨道,“依我看来,就应该让全宗门的弟子轮了这个婊子,让他知道卖淫发骚的下场,以正视听!”
“对,轮了他!奸烂他的淫逼,再把奶头打烂,给他肏成乞丐都嫌恶心的婊子,看他还敢不敢犯贱!”
底下附和震如雷声,清离君顿时惊了,慌乱的站起身来,空旷的高台上,四面八方皆是人。
他毛骨悚然的倒退了几步,没注意到背后有人,一下撞到一个坚实挺拔的胸膛上。那人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声音熟悉不已,讽笑的在他耳边,忽然低声道:“听见了么?那么多人都要奸烂你的淫逼呢……清离君那两个骚洞那么小,不妨猜猜看,自己能受得住几根鸡巴呢?”
清离君骤然回过头去,眸中震愕惊惧:“萧、萧昀?!”
萧昀满脸讽漠,根本不理会他,直接上来就粗暴的扒他的衣带。
清离君立时恐惧挣动,“你做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萧昀,你放开我!!”
“这个婊子还敢反抗!!“底下的人见状立马激愤了,高举着手臂,“肏死他,这个臭不要脸卖逼的荡妇!!”
唾骂声响彻云霄,台边无数人近乎要愤怒的爬上来,清离君面容惨白,登时僵得一动不动了。
萧昀嗤笑了声猛然扯碎了他的衣裳,撕拉一声!清离君光裸的躯体暴露在数千人眼皮底下,腰肢纤厉劲瘦,双腿修长,一丝不挂!紧接着旁边有人给萧昀呈上来一壶热茶,茶嘴里冒着腾腾热气。
“——萧昀!!”
“还乱动,怎么,是不是很想让那些人的鸡巴塞到你的骚穴里去?”萧昀反倒是有兴致极了,猛地将他按在地面上,砰地一声,险些将清离君的骨头撞碎了,硬生生掰起他的一条长腿,淫逼和菊眼暴露在无数人眼前。
清离君前胸紧贴着冰凉的地面,脸红得近乎滴血,嗓音发颤崩溃得快要哭出来,瞳孔颤抖着,被强迫按在那里,“萧昀,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放开你?”萧昀漫不经心的将旁人递来的茶壶拿起来,一抬眸,低劣地冷笑了声,故意道,“想得美,这么多人等着肏你呢,小义父。何时你这张淫嘴把所有鸡巴都吃遍了,孤何时就放了你,如何啊?”
“……”
清离君颤抖着不说话了,萧昀附在他耳边,眸子阴翳的低声道:“小义父怎么不哭啊?孤可最喜欢看小义父哭了……你今日若是不能让孤满意,孤就让外面的野狗家畜,也轮了你。”
“你——”
清离君闻言蓦地羞怒恨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