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门外向禛恭敬地用手托举着盘子，盘子里面放置的是一块小型正方形的板子和能在板子上面书写的黑色特制笔，一个与真正茶杯形状和重量相同但摔不坏的假茶杯。

楚南涧拿过盘子，走进暗室，看见赖良珩小鹿般欣喜的眼神，经过一段时间休息调整之后，精力充沛了。

楚南涧座在沙发上面，将盘子放在旁边，用手指冷谈地敲击沙发，“过来，跪在我面前。”

赖良珩跪到楚南涧的身前之后，楚南涧一把抓过，用绳子捆绑住他的双手于背后，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动弹后，才放开他。

楚南涧继续命令道:“小腿合拢跪在地上，背部和颈部挺直。”

楚南涧将假茶杯放在赖良珩的头顶，“顶着它练习跪行，掉落之后，用嘴刁住跪行过来递给我并认错，记录惩罚次数一次。”

“是，先生。”赖良珩乖巧地回应道。

赖良珩小心翼翼地头顶着假茶杯开始跪行，他的小腿一直保持合拢的姿势向前跪行，左腿小幅度向前跪行一小步，右腿马上贴着跪行相同的距离以维持住合拢的状态。

正当他转弯的时候，右脚右拐向后爬行一小步，左脚移过去时头顶的假茶杯掉落在地，他忐忑不安地用嘴刁住杯身和盖连接处，含着茶杯慢慢爬行到楚南涧面前。

他口齿不清地说道：“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

“说话一句都听不清，你在糊弄谁？”楚南涧用鞋尖抵住他的下巴处，鞋底贴在他的颈骨处，一双幽深的眼睛冷冷的注视着他。

楚南涧的鞋迫使他抬高下巴，头向后仰，假茶杯完全靠在他的脸上面，他狼狈地嘴贴假茶杯大声道：“先生对不起，请您原谅，先生对不起，请您原谅……”

等他快呼吸越来越沉重，楚南涧才慢悠悠地放下一直压迫他的鞋。

拿过他嘴中叼住的假茶杯，放置他头上，“继续。”

看着他狼狈的继续爬行后，楚南涧才拿起板子，用笔写下惩罚记录表并在后面打上一个叉。

这次他吸取教训，转弯的时候双腿连在一起一点点的移动方向，尽管这样磨蹭地面会更加疼痛，总算茶杯没有掉落。

他饶了一圈后爬回楚南涧的面前，欣喜地望着，呆在原地不动了，还在幻想楚南涧能夸一夸自己。

“蠢货，继续，我还没喊停。”楚南涧用看智障的眼神冷冷的注视着他道。

赖良珩被骂后心神不宁，刚转身，一不小心杯子又摔落在地，他一下被吓清醒了，慌忙用嘴刁起假茶杯。

这一次含着茶杯稍微容易一些，他胆战心惊地爬到攻面前，努力口齿清晰地求饶，“先生对不起，请您原谅……”

楚南涧伸出脚，用鞋尖点他的下巴，放慢语气说道：“第二次犯错，这么简单的任务，这么短的时间，你犯了两次，愚蠢。”

“对……不起，请……您原谅。”他嘴里含假茶杯久了之后，口水都快控制不住，略微困难地吞吐到。

“可一可二不可三，这个上午你最好别再犯错，继续。”楚南涧玩味地将假茶杯放置在他头顶。

“是，先生。”

上午剩下的时间中，他集中心神，每一次爬回楚南涧身前不再奢求得到夸奖，降低期待值，果然没再犯错。

而这段时间，楚南涧的眼神完全没有看向他，仿佛他不存在，一直座在沙发上面，用电脑处理公司事务。

下午吃完饭之后，训练继续，这一次难度升级。

当楚南涧带着真菜杯进来的时候，赖良珩就觉得自己下午可能会犯更多错了。

当然，他的想法是对的，最后的结果和他预想的一模一样。

赖良珩是头顶着一只碎花瓷真茶杯，每一次跪行的时候他都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爬动，在转身的时候，害怕茶杯从头顶上面摔落。

听到嘭的一声，“完蛋。”茶杯掉落在地，瞬间摔落成各种不成型的碎片，其中一块小碎片还落在他腿下。

他不敢随意用手拿掉碎片，只好放任它呆在自己腿上。随着跪行的时候，碎片才跌落在地。

等到碎片落下，他的腿上已经刮出一道细小的血痕，有点点疼，好似预告他接下来的行为，虽然他必定会受伤，但还是必须去做。

他快速跪行到楚南涧面前，完全低下头，额头贴在楚南涧放在地面上的那只皮鞋上，乖巧认错，“先生，对不起，请您原谅。先生，对不起……”

他一直重复着认错，楚南涧还是用着电脑处理公司事务，没有搭理他。

等楚南涧做完了这份工作文件，才想起认错的他，用鞋点着他脸，说道:“蠢货，用嘴拿着工具清理干净。”

察觉到楚南涧鞋似乎想抬起，他的脸几乎没有用任何力气压在楚南涧鞋上，鞋自然很轻易的抬起，“是，先生。”

早在今天下午开始调教之前，楚南涧就带来了真的茶杯和清洁工具。

脸上还残留着鞋印，他就慢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