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简直要按捺不住将他抱进怀中细细安慰一番的冲动。
——就是这样吗?她在恍惚中这样想。这个人……就是用这种脸、这具风骚浪荡的身体、这副软弱可怜的神情,用这如许种种、也许他本人都不自知的诱惑,在男人之间左右逢源、无往不利?
婊子。她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无声的字眼。
他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可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婊子,没有人会不喜欢婊子。
所有人都爱他,所有人都无限度地包容他,不管做错什么事都有人上赶着原谅他、替他善后,他实在是被这过于饱和、满到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意给宠坏了,所以即使惹下再大的祸端,也能理直气壮地认定自己的无辜,天真到近乎愚蠢地,还在期待着与妻子的重逢。
章凌眼中的光亮一点一点地暗淡了下去,她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距离章凌那次气势汹汹地前来又一言不发地离开,已经过了差不多两天的时间。
林殊不敢出门,他害怕再遇上秦骞和柳司明,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两人。实际上,不管是章遥还是其他什么人,他不想再跟任何人扯上关系了。林殊知道自己向来算不得聪明,所以也总是在做错事、被人误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处境的,每个见过他的人都认定他是哪里来的娼妇,他实在受不了那些淫邪露骨的眼神,心中既羞耻又难过,于是只好整日不出门,只坐在床头发呆。愁思郁结难解,他不时便会凄惶流泪,然后又一边唾弃着自己的软弱,一边酸涩凄苦地暗自垂泪不止。
正是在这个时候,章凌派人过来告诉他,章遥回来了。
彩蛋:当晚发生的事
林殊当时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的衣服被人粗鲁地扒了下来,私处也顶上了一根炽热滚烫的肉棍子,他刚被来人的动作弄醒了一点,下面那根肉棍就急吼吼地捅开肉瓣一鼓作气插到了最深。
“呃!呜、你、你在干什么……疼……唔啊……”
小肉屄还没有出水,内里的嫩肉也干涩得很,被粗硬的鸡巴硬生生捅开的时候简直疼得钻心。林殊话还没问完,眼泪就先下来了,他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不懂自己怎么在睡梦中就要受这种痛。但来人丝毫不顾及他的泪水和哭叫,火热沉重的身体直接压了上来,嘴巴也被吸住了,舌头被嘬得生疼,还要被迫吞下对方的口水。他呛到了,咳嗽个不停,对方却觉得他有意抗拒似的,恶狠狠地咬他的嘴唇,下身也耸动得更猛更深,好像在捅一团毫无知觉的死肉,将那个嫩生生的肉屄操得整个痉挛抽搐。出于自我保护,肉道深处开始分泌用以润滑的淫液,随着鸡巴凶猛的进出被凿出了粘腻响亮的水声,终于为这场强暴似的性交添上了点寻常人性爱的氛围。
“秦、秦……呜呜……你干嘛……好疼啊……”他呜呜抽噎着说不出话来,双腿也疼得不住蹬踢,但怎么也不能从那根可怕的刑具一般的鸡巴下逃开。秦骞按着他的肩膀不许他动,一边猛动着腰操他,一边狠声逼问:“我干嘛?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
胸口的衣服也被撕开了,两团绵软紧实的乳肉弹了出来,在还带着寒气的空气里瑟瑟地抖动,犹如两颗果冻,盈盈颤颤,嫩红的乳尖被刺激得挺立。少年的手揉上这两团过度饱满的蜜色胸乳,狠狠地掐揉着风骚诱人的奶尖。那处娇嫩的很,哪里受得住这等力道,很快就被抓捏出青紫红瘀,林殊疼得大哭,毫不留情折磨他的少年却依旧余怒未消,指尖捏着他肿大的乳头向上提,直把那颗可怜的小东西拉得足有半根尾指长,指甲还火上浇油地狠刮着脆弱的肉皮。
“呜呜啊啊啊……别、别掐……疼……疼……呜呜……”男人哭得凄惨,眼泪几乎要在颈窝里积起一个小水洼,秦骞胸前的衣服都被打湿了,但他毫不怜惜,表情跟动作都一样狠戾,声音冷得吓人:“妈的老子等了这么久都不肯开门,谁给你惯得这一身臭毛病!是不是忙着跟那个小白脸瞎搞?说啊,为什么不开门?窝藏哪个奸夫呢?”
“呜、我没,我没有……呜呜……啊!”那根尺寸惊人的驴屌已经整根插了进来,几天前刚被破开还没休息过来的子宫口又被硕大龟头顶蹭,碰一下就有一大股淫液从宫腔里喷出来,他那儿酸得不行,但秦骞竟然还想操进去,用鸡巴一下一下地用力撞着那个娇嫩的肉口,没几下那跟主人一样怯懦没骨气的子宫口就受不住疼打开了,鸡蛋大的龟头趁机整颗卡了进去,茎身带动着娇嫩子宫在渐渐变得湿软顺滑的肉道里来回抽插翻搅,尖锐敏感的快感与剧痛一起将他吞噬,他只能抱着少年纤瘦颀长的身体发着抖痛哭,被迫承受着这种畜牲似的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