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正大口地喘气,浑身都冒出了虚汗,被子盖着让他更加燥热。
他小心的操控着男根,拿出来一点点,又捅进去,寻找体内那敏感的位置。
“嗯……”曹德正脖子向后仰,酥麻的感觉传遍身体的每个角落。
找到了。
曹德正一手操控着男根进出,一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并时不时捏捏自己的乳头,但乳头的刺激远没有那贼人带给他的大。
没多久他就射了出来,比和秋红行房的那次快多了,也舒服很多。
高潮过后曹德正觉得有点意犹未尽,同时也有种内疚和背德感。他拔出男根,举到眼前,那男根在后穴待了一阵,变得温热。曹德正看着湿哒哒的白玉男根,心念一动,用那男根的顶端磨了磨自己的乳头。
“嗯……”曹德正拿着男根,慢慢划过自己的胸口,一路向下,模仿那贼人的动作,摩擦自己的阴茎和囊袋,最后沾着自己精液的男根再次插进了体内。
男根进入得非常顺利,曹德正停下手的动作,他觉得手有点酸,歇了一会,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变成跪趴在床上,被子依旧盖在身上。
贼人和他做的时候,用的都是正面和侧躺的姿势,想必是顾忌他受伤的左腿。现在伤好了的曹德正想尝试一下不同的姿势,反正没人知道曹将军的三儿子在自己的房间里是如何自渎的。
这种隐秘的感觉让曹德正更觉兴奋。
曹德正右手在身后操控着男根,他试着把男根的顶端抵在穴内敏感的位置上旋转,然后爽得腰都直不起来,刚射了不久的阴茎又抬起了头。
……太刺激了……
没过多久曹德正又射了一遍。
射了两遍,曹德正也觉得身子乏了,打算清洁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睡觉。他惊奇地发现那软膏像是被后穴吸收了,后穴热热的,并没有任何不适。
看来是个好东西?
曹德正一边收拾自己一边猜测贼人的身份,竟然会拥有这些奇淫巧具。他把男根和软膏放回盒子,并藏到衣柜最底下。
一夜无梦。
曹德正睡得特别踏实,他醒了之后吩咐秋红换被褥,并叫她往后不要让人随意进入自己房间,也不得随意触碰房间内的任何东西。
之后几天曹德正夜夜都用那男根自渎,软膏都快用完了。
这天曹德正刚从军营训练完回来,寻思那软膏哪里有卖,他打发下人去专门卖这些的店问过,根本没有这个软膏。
南风馆。
“曹将军,我送给你的东西用得怎样了?”玉公子毫无形象可言的坐在床上,素色的衣衫下摆敞开,露出洁白的大腿。
曹镇坐到到他身边,把手伸进玉公子的衣服里,大腿的触感相当好。
“啊……”玉公子缩了一下,曹镇握住了他的玉茎。
“正儿天天用那玉势自渎呢。”曹镇像是回想到什么,笑了一下。
他的正儿……真是可爱。
“你说,要是你儿子知道是你操了他,他会不会觉得特别恶心?”玉公子咯咯笑道,张开大腿攀上曹镇的腰。
曹镇把自己的阴茎插进玉公子的小穴里,慢慢地磨着里面的肉壁。
“我可是正儿最敬重的父亲,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怎样。”
玉公子干脆推开了曹镇,两人调换位置,曹镇躺着,玉公子骑在他身上摆动腰肢。
“你知道吗?……我正儿可是很喜欢自己的改变呢。”回想到正儿在他身下放荡的样子,
曹镇笑了起来。
看着曹镇俊朗的面容上露出的笑容,玉公子心想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解放了很厉害的野兽呢。
哎呀……真是对不住曹将军那可怜的儿子啊~
从南风馆出来,曹镇回到曹府,本来想去林氏院子那里用晚膳,却被告知林氏去了曹德英那里吃斋菜。
曹镇也没多在意,改为去柳氏那里,用完晚膳后就去了曹德正的房间。
“爹。”曹德正放下手中的书,笑着喊道。
“你看什么书呢?”曹德正走到他身边。
“就是兵法的书而已。”
“嗯,别太辛苦自己了,快入冬了,你也别老是往军营跑,免得受伤了你娘又要念我了。”
“嗯,我知道,娘就是太夸张了。”
两人随意聊了一阵,曹镇见曹德正神色自若的样子,心里痒痒的,为了避免自己失态,藉口自己累了要回房休息,很快离开了曹德正的房间。
当晚曹德正出完恭回来,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小盒子,他拿起来打开,居然是一盒新的软膏。
那贼人又来过了?
曹德正目光复杂地盯着手中的软膏,对那贼人的身份更加好奇。
但是那贼人却再没有出现,只是定期给他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