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书桌被两人狂放的动作撞得颠动作响。
戏台下的慕容忠良饶有兴致地看着白左相被一个又一个的才子“练笔”,皇帝被其余人抱走享用了,又来了一个小倌主动跪倒在他腿间继续伺候。
旁边有人走过,慕容忠良转头看去,是陈太傅。
陈太傅似乎刚刚泄过,神情餍足,可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的白左相。
慕容忠良微顿,陈太傅……是白左相的岳父啊。当初白左相娶了陈太傅的女儿,在京师传为佳话,这对岳婿还是第一次同时出现在玉宴。
这时,戏台上的许兄转过身来,“哪位兄台想在纸上练笔啊?”
陈太傅首当其冲,上了戏台。许兄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手抬了起来又停住,到底没有任何动作,把位置让开了。
慕容忠良看到陈太傅上戏台还惊讶了一瞬,随即笑自己大惊小怪,岳父和女婿,比起自己对鼎寒……
他骤然回神,把越界的思绪拉回来。
三楼的包厢。
慕容鼎寒的性器埋在江燕里面,有节奏地抽插着,他第一在男人身上尝到陌生又新奇的快感,加上还是仰慕的多年的人,那种满足感难以形容。
“鼎寒、啊,啊……”江燕抓着慕容鼎寒的后背,体内肆虐的肉棒仿佛不知疲倦,刚刚密戏结束后才清洁了一遍的身体又变得黏黏糊糊了。
双乳溢出的奶水没有那么充沛了,因为刚刚在密戏上被大量吸食,只是随着撞击溢出那么一点。
慕容鼎寒低头,把其中一颗奶头含入嘴里,甘甜的乳汁入口,他抬头,亲了亲江燕的嘴角,“先生的这里……为什么会,会像女子那样……”
他觉得这个问题难以启齿,可是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手指按着乳头周围的皮肤,往中间挤压,一小股奶水溢了出来。
“告诉我……先生,我想知道……”慕容鼎寒下身接连挺动几下,着迷地看着江燕沉醉在情欲中的表情。
“啊、是,吃了药……”
慕容鼎寒一顿,吃药?
“先生自己吃的药吗?”
江燕混乱地摇摇头,带了点委屈,“他让我吃……”
“‘他’是谁?”
江燕没回答,声音沙哑:“鼎寒,还要……”
慕容鼎寒吸了口气,不再问话,加大力度冲刺起来。
结束之后,慕容鼎寒把人抱在怀里温存,时不时亲亲他脸,鼻尖,额头,像个刚过了新婚夜的毛头小子,那种欢喜劲难以消散。
“先生……天生就喜欢和男人做吗?”
江燕的眼睫毛颤了颤,嘴角勾起,带了点嘲意,“并不是。”
慕容鼎寒还欲再问,房门被扣响,有人在外面说道:“慕容公子,若是完事,请你把位置让与其他客人……”
慕容鼎寒放开江燕,起身走到门口那边,打开门。
他看向白衣人,一字一顿道:“我没完事。”
说完,把门关上,转身再度走向江燕。没有犹豫,没有迟疑。
江燕歪头,看着慕容鼎寒再度压上来,“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男子和男子,有违伦常,不合天道’。”
慕容鼎寒不答话,俯身亲了亲江燕的下巴,脖子,心口,江燕被弄得发痒,笑着想把人推开,慕容鼎寒抓住江燕的手,亲了亲手心,“我也记得先生说过,天道没那个空闲管我和谁行事。”
他抓着江燕的脚踝拉开,让下面那道隐秘的入口再次打开,他眼神暗沉,“先生悉心教导,我终于悟了,我最应该遵循的……是‘人道’。”
他往后退了退,俯身,低头,靠近江燕的阴茎。
男人的,同性的性器,雄性的味道,明明是他所厌恶的。
可是慕容鼎寒没觉得恶心,他用鼻尖蹭了蹭疲软的柱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先生……”
那一声“先生”听起来带了点委屈和祈求,江燕颤了颤,稍微撑起上半身,往下看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慕容鼎寒没回答,而是用嘴唇试探地啄吻江燕的阴茎。
“鼎寒,你这样子,和那天在玉欢戏馆和男人做的弟弟有什么区别?”江燕的声线听起来有点抖,好像在嘲讽,又好像在劝诫。
慕容鼎寒不为所动,他张开嘴,含入了江燕的阳具,江燕倒吸一口气,绷紧了身子,“鼎寒……!”
慕容鼎寒笨拙地吞吐着,试图让江燕舒服,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心甘情愿地舔舐男人的鸡巴。直到口中的东西逐渐硬挺,慕容鼎寒才松了嘴,上前亲了亲江燕的嘴唇。
“先生,我喜欢你。”
江燕茫然地眨了眨眼,眉头忽然蹙起,他的后穴被再次撑开,“嗯……”
“先生……”慕容鼎寒又去亲他,下身缓缓顶入。
疯狂的颠动中,江燕眼神发怔地看向天花板,陛下的安排他何曾没觉察到?一个爱慕他的人,或者谁都好,只要让他主动离开就可以。当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