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临走前的那句话虽然恶心至极,但也不无道理,新异的确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仅凭“豢养在雅努斯地下室的金丝雀”这样的说辞不可能搞定那群退休的老人,尽管他们行将就木,但脑子清晰如昨。
凌晨时分,塞宾斯的郊外一片死寂,司机打开了远光灯,一片漆黑的路段上,飞驰而过的奥迪像一道幻影,往加菲尔德庄园的方向驶去。
车上的卡尼曼缄默无言地看着窗外,半张脸隐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查尔斯的离世并不突然,在最开始确诊为肝癌的那段时间,他极力否认自己得了绝症这个事实,然而疼痛袭来,嘴硬无济于事,他便陷入癫狂。
即使虚弱到躺在病床上,他对卡尼曼的咒骂也从来没有停止过,护工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也能引发他滔天的愤怒,他撤掉了手上的吊针,歇斯底里地狂躁,怨恨每一个来看望他的人。
但他终究拧不过命运的大腿,病情日益加重,这个疯子居然开始健身跑步,甚至还给自己定了计划,想要战胜病魔。然而他的坚强和医疗没有见效,他一天天消瘦下去,最后只剩下一层皮和一副骨架,像一具会呼吸的骷髅。
“卡尼曼,”强烈的失落和对死亡的恐惧让查尔斯有了一点父亲的温情,他抓住卡尼曼的手,发黄的眼珠直愣愣地盯着卡尼曼,干瘪的嘴角不停地颤动,“记住你的承诺!”
“先生,您回来了……”
卡尼曼从回忆里醒过来,他侧过头,看到了站在客房门口的新异,“我吵醒了你了吗?”
“没有,”新异摇摇头,“但您的夫人来找过您。”
卡尼曼眉宇间的沟壑又深了几分,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疑惑地问道:“夫人?”
“就是那位奥若拉·王小姐。”新异还记得对方的模样,和电视上的人有很大的不同,真实的奥若拉要更亲和一些,笑起来眼睛会眯成一条缝,脸上还有个很浅的酒窝。
“她不是我夫人,”卡尼曼注意到新异的目光一直黏在他的门把手上,木然的脸轻轻翘起,他掌心向下招了招手,唤道,“过来。”
新异不疑有他,听话地凑了上去。结果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揽住了他的腰,携着他滚进了房间,把他按在了墙上。黑灯瞎火,四下无光,他什么也看不见,卡尼曼靠在他的颈边,低声问道:“洗澡了吗?”
背对着卡尼曼的新异呼吸一滞,他想否认,脑袋却先意识口头一步,十分诚实地上下点了点。
男人伸进了新异的裤子,从尾椎到臀尖,紧致的皮肉在他指腹上滑过,他死死地钳住新异的后颈,不允许对方回头。灼热的喘息喷在了新异的耳廓上:“两天后我们要去参加一场宴会。”
“先生……”
“可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你,”卡尼曼饶有兴致地在新异的穴眼周围打圈,恶趣味地逗弄着对方,“新异,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新异两只手撑着墙,贴在墙上的脸印上了繁复的花纹,他感受到了男人的不悦:“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你是得好好想想,”卡尼曼把新异掼到床上,用力地拍了下新异的屁股,“等我肏完你,你最好能给我个答案。”
新异骑在卡尼曼胯上,感受着卡尼曼的阴茎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青筋碾过肉襞上的皱褶,酥麻得他脚趾绷紧,他抿着嘴,不敢让自己呻吟出声。
卡尼曼狠狠地顶了好几下新异的前列腺,粗大的肉刃撞在新异的敏感点上,新异的身体当即跟过了电似的,抽搐个不停,他整个人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幸好他意识恍惚,但理智尚存,及时伸出双手撑在卡尼曼上方,让自己不至于狼狈地瘫倒在对方身上。
等到新异从剧烈的快感中缓过神,重新坐起身,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射了。
“啧,都是你的东西…………”卡尼曼沾了点溅到自己身上的精液,慢腾腾地抹在新异的胸口上,卡尼曼粗粝的指腹在新异的乳头上反复揉搓,新异平瘪的乳晕在卡尼曼的亵玩下变得鼓胀,石子般的乳粒彻底挺立起来。
“别弄了……”新异的胸脯和大腿都在抖,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满是潮气,眼尾微微发红,鼻尖上海萦绕着卡尼曼的味道,那是冷兵器特有的铁锈味。他松开被咬出血痕的嘴,呜咽和求饶便一起滚了出来,“求求你别弄了……”
“前面呢?”卡尼曼收回逗留在新异胸口处的手,转而朝新异下面伸去。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
新异话音未落,卡尼曼就摸到了他的阴蒂,他边轻轻地抠着那颗“豆子”,边止住新异抖得太厉害的大腿,假装不确定地反问:“真的不要了吗?”
“真的真的。”新异点头如捣蒜。
“但是你后面还在不停收缩,不像是不想要的样子。”过度的绞缩感差点让卡尼曼提前交货,他皱起眉头拍拍新异的屁股,有些愠怒地命令道,“放松点!你的后面太紧了。”
怎么可能放松,新异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