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按在床上,猛地挺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滚烫的热液仿佛要灼烧了娇嫩的肠道深处,他的腹部慢慢凸起,那精液多到塞不下,直接从交合口处细细密密渗了出来。
“好棒……”
男人被烫到痉挛,失神的眼眸折射出玻璃般的水光,喘息了很久,最终拿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熊女没有把东西抽出去,她似乎十分好心情,继续舔舐着晏平乐脖颈处的伤痕。
“继续?”这话是对晏平乐说的。
晏平乐渴求带着性欲的痛感,女人满足了他扭曲的心思,他疲惫不已,还是轻哼一声,表示同意。
熊女抽出半软的肉,精液放了闸一样往下淌,她黑扣子似的熊眼盯着那一滩东西,似乎有些厌恶。
“来。”她言简意赅,是命令。
晏平乐的人生其实很需要命令,他总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处,总是在人生的迷宫里不停兜圈子。
他现在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雏鸟一般的人儿张开唇瓣含住那柱头上奶精,小幅度地舔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我不是很会……”
他向来怕得口腔癌来着,这种玩意让他想吐,就算是熊女的他也不是很想放嗓子眼里面。
“那你会什么。”熊女也对这个一直处于坚挺状态的丑东西不怎么看得上眼,晏平乐想舔就舔,不想舔就算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呜……”晏平乐闭上眼睛,艰难地吞下,小心翼翼地藏着牙,把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戳近浓密的皮毛里,嗓子眼儿里顶出呜呜咽咽的啜泣。
“我是说……舔的不好你别笑我……”他吐出粗黑的阴茎,救命似的小声喘着气,还要说话,看上去好辛苦。
“舔硬就行了,不要继续。”熊女又恍惚起来。
她看着晏平乐潮红的脸庞,痴迷的眼眸,舔舐的舌尖,握着阴茎的手指。
“学姐这么一丝不苟的人,”记忆中的十九岁的男孩和现在的一切重合了,他那么餍足地吸了吸鼻子,羞涩甜蜜地笑,“也会和我做这种事情,我好幸福啊。”
晏平乐下意识地抽吸鼻子:“硬了。”
转身背对熊女,撅起屁股对准硬物,深深地坐了下去,瘦腰顿时被顶得外弓起来,曲线异常迷人,颤抖着有些像在卖弄风骚,他的脸颊抵着熊的脑袋,呻吟细碎,拱着拱着把穴里的肉茎吃得更深。
“好淫荡,”熊女笑他,扒拉下他揉搓自己乳尖的手,“还是自己晃腰舒服,对吧。”
“呜……哈啊……”
晏平乐手像跳华尔兹一样乖乖放在熊女的掌心,没有时间回话,一刻不停地耸动腰身,情迷意乱地眯起横湿的媚眼,口水颤巍巍的往下溅,濡湿肩膀,汗水让他的身体月光下一片晶莹,挺翘的性器尤其可爱可怜,哭得一塌糊涂。
这次又射在了甬道深处,晏平乐仍然没有熟悉这种交换液体的感觉,害怕地哭出声,脸蛋染着兴奋的红。
他颤抖着站起来,精液顺着臀缝流过腿根,一开始还是温热的,越流越冰凉。熊女变回人的样子,冲他伸出手臂,唤他小名:“乐乐,到我怀里。”
熊女是个连头发都又硬又直的女人,曲线却近乎完美,健康有力。狭长的眼睛有种魔力,可以让人平静,也可以让人疯狂,晏平乐没有办法拒绝拥抱,甚至恨不得让她一辈子抱着自己才好。
沾了汗的碎发胡乱地遮在他眼前。
熊女又听见了晏平乐的轻哼的歌,悠远绵长,虽然只有调子没有词,但熊女听得出来他在唱什么。
毕业典礼上放了这首骊歌,少见的,五音不全的人也能哼在调上的歌。
“你知不知道我是X音乐学院荣誉毕业的?”晏平乐说这句话时还带着深沉的倦意。
“……不知道。”熊女拧着眉头细细思索了几秒,然后摇头。
“我唱的不好听吗,你都不夸我啊。”
晏平乐大概想表达他在纡尊降贵给她唱歌吧。
“你不说话。”晏平乐喃喃自语。
“我好像爱上你了。”
长久的沉默后,熊女问:“你是不是对不喜欢你的人特别感兴趣。”
“你怎么知道的,”晏平乐张扬跋扈地笑了,轻佻地勾住女人的肩膀,“所以我一直不让你喜欢我啊。”
“如果我喜欢你呢?”熊女又问。
晏平乐倒吸一口凉气,不满地看着她,腮帮鼓出了个泡,像只气呼呼的河豚。
半晌他泄气了,瓮声瓮气地说:
“那不是,更好吗?两情相悦什么的。”
晨色如瓷,他从此不敢抬头去看窗外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