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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跑去弄穴(3 / 5)

不过在见到屋内那妇人时,陈元卿脸色明显好了不少,虽然妇人一副跟见鬼似的表情。

“过来。”陈元卿道。

幼金理了理衣裳不甘不愿走过来,仰头挤出抹笑道:“大人,您今日怎么来了。”

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遍,果然这些个贵人说话完全做不得数。

陈元卿一言不发,低头盯着幼金片刻,忽搂住她的腰肢,俯身噙住了她的唇,男人喝了不少酒,嘴里还残留着酒味儿。

他重重地亲她,大掌攥着她腰肢几乎要掐断,两人牙齿磕碰在一起,幼金呜咽声张开唇,陈元卿踌躇下,竟趁机将舌头钻了进去。

他的唇舌勾着她,幼金口腔每处都让他舔了遍,她险些不能呼吸。

直到王婆在外面敲门,小声道:“大人,可要水?”

两人这才分开。

陈元卿脱了外衫,幼金拿给王婆子让她帮着烘烤,这处并没有他能穿的衣物,幼金走过去把炭火拨大些。

男人只着里衣大喇喇坐在幼金床上,他抬手看她床边的帘子,跟以前在永安县见到的差不多,她日子过得似不错。

幼金隔会才走过来。

陈元卿原本眼眯着,听到动静很快睁开,幼金站在床踏上看了眼男人,欲从他身上爬过去。

他却伸手抱住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腿间。

那屠苏酒后劲大,陈元卿此刻已有了几分醉,他忽地掐着她的下颚问:“幼娘,为何不愿随我进府?”

他这话答与不答幼金都捞不到什么好儿。幼金被他唬住,只僵硬地被迫看向他。

陈元卿面上瞧不出任何表情,唯有那双眸子盯得人发寒,幼金张嘴讷讷唤了他声:“大人。”“你可知我曾管过诏狱,那里的案子需得官家亲自过问,几乎谁都不敢全说实话,因为弄不好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可没有能在我面前撒谎。”他又徒然松了手。

除非他自己骗自己。

陈元卿喟叹了口气,背倚着床架:“帮我捏会儿头罢。”

幼金让他那句“抄家灭族”给吓坏,颤巍巍伸手,才帮他捏了两下,又让陈元卿握住手。

她歪头看他,男人低眸看眼她的小腹:“幼娘,我悔了。”

陈元卿并非全然不知自己此刻说了什么话,或者他早生出悔意,男人掌心宽大且暖,他摸她的面颊,骨节分明的指掠过她鬓间发丝。

幼金情不自禁抖了抖,陈元卿头疼得厉害,手又往她裙下摸,她里面穿着开裆裤,不费什么力气就摸到了软嫩的小穴。

她下面干得厉害,不过男人的指并没有戳进去,陈元卿咬着幼金的耳,手在她腿间慢慢地蹭。

“唔。”幼金细细叫了声,试图从他身上下来。

然而陈元卿哪里肯放她,幼金被他扯回来,他捏住她娇嫩的阴唇,迫使她将双腿更张开了些。

“大人,您饶了我吧。”幼金腿已经开到极限,让陈元卿突然抠着穴内顶端的小块肉,她被惊差点儿哭出声,“别掐,别掐,唔啊……”

陶幼金也悔了,她要一早认出他身边人就是当日杀她的,借给她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去招惹这人。

偏陈元卿今日不理她,他的指在她腿心反复揉搓。

陈元卿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胳膊强劲,幼金左右躲闪不得,那处被他弄得又麻又痒。

她在他腿上扭着腰肢,咬住唇,极力掩着欲脱口而出的呻吟。

陈元卿喜欢听她唤,连做梦都时常梦到她勾着自己,近来次数越发频繁,他哪有那些功夫回回自己洗衣,这倒好,整个箬山院的下人都知道他想要妇人。

“再唤声来听。”陈元卿扣着幼金,让她直面对他。

陈元卿这人,他清醒的时候,眸光深邃根本瞧不透。这会儿染上几分醉意,犹似遮层薄薄的雾,且更骇人了。

她还是如他愿,唇微微启,小娘子低哼声:“大人……我害怕……”

“别怕。”陈元卿哪知道她会说这话,虽然他压根不知道她怕什么,还是掰过她的脸亲了口。

“求您。”

男人闻言呼吸急促了瞬,她身上力道一松,陈元卿将自己衣半解开。

屋内烛火未灭,城内烟火映在窗棂上。陶幼金低头去看,离她腿心不到三寸的地方,那根凶恶丑陋的棍子已探出身来。

“上来。”陈元卿哑声道。

幼金怔愣好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她曲腿抬起身子往前挪了挪,撅着臀部,上身难免倚凑着男人。

从他腿上挪开,幼金这才发觉自己有些湿了,两瓣花肉间渗出黏液,将他里裤都给浸湿了小块,屋里炭火烧得旺,但那处反而凉飕飕的。

陈元卿的掌又插入她腿缝间,男人摸了下,手心沾了一片稠物,他皱了皱眉,却没生出半丝不悦,看了眼四周并没擦拭的布,只将那些都抹到自己裤上。

青丝自陈元卿鼻下拂过,他晃神了瞬,幼金已大开着腿儿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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