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指令射,一个指令尿。
要摆什么动作就摆什么动作,要一动不动挨肏挨打就逃一丝,要上下颠簸就绝不左右摇摆,要画圈幅度都不带偷懒一点。
蓝果被肏怕到之后好久都不会违背内尔瓦一个字。导致之后内尔瓦分析蓝果的喜好花了很久,因为那个时候的蓝果让他吃,不管是用上面有下面甚至用前面他都几乎能瞬间去做,自然就不太看得出那是合他口味还是不合了。
藤蔓模拟性交一样在撑开的咽喉理抽插,仿佛在使用一个无用的孔洞。
内尔瓦,残暴的欲望总是让它们把自己的人类艹得看不见本来的样子。
被挤到一边的章不满,竟也顺着内尔瓦打开的空再伸了一根。
药藤由着章鱼的动作,慢条斯理地抽动咽喉:“我残忍?你很体贴吗?”
“我不体贴吗?”往人类已经塞了一根触手几根藤蔓的嘴里塞进第二根触手的章脸上一点不带心虚的,“我的触手不温柔吗?”
内尔瓦看着人类的脸,上面似乎被操的没有意识了,但内尔瓦知道蓝果还听得见:“温柔的把人类的眼睛挖出来把触手肏进去?”
“那不是我。”章没有看内尔瓦。
“不是章鱼的触手?”看着洞就想钻的软体动物,连人类的脑子都想钻进去挤压的“柔软的动物”,“看到有我,让你很高兴吧。得意忘形了?”
蓝果肚子里的触手翻滚,肚里里的三根搅动。输精管插着藤,尿道塞着蛇。确实和内尔瓦说的一样,触手很柔软,但也很残忍。它们只是很柔软的,把人类开发到极限。
是极限,就不会漏过一丝,一毫,一微米。
类人亲吻人类的嘴角,舌在被塞满的口腔边缘的破绽里徘徊。他低声说:“蓝果,疼疼我。”
内尔瓦冰冷的视线看着人类点头。
他的人类,他的蓝果。
永远记不得害怕。
“咕——唔————”
被塞成那样的嘴里居然还能发出声音。
被撑大的咽喉真的是在挑战人类的极限。
章其余的触手一卷而上,吸盘死死扒在人类的躯体上。躯体里那些伪装乖顺的触手终于露出了爪牙,蠕动的吸盘贴上肠壁。它们一动,被吸住的肠肉就被残忍拖拽。
药藤冷眼旁观人类的哭泣,他在人类体内的触手长出突疣,每动一下都是最残忍的碾磨。
汁水横流。
一大片触手靠近,张开,光滑的背面下是一整片密密麻麻的突疣。他很少对蓝果展现这些藤蔓。他不需要。他是内尔瓦,他用最基础的藤蔓就可以把人类抽得哭出来,可以一边被鞭打一边哭着高潮,也可以被最细小的藤蔓操到射空失禁。
他不需要。但他是内尔瓦,还不至于被一只章鱼炫耀触手。
他想,他就可以用一根触手不插入地把蓝果磨射。哭着说再也不敢一边被他塞一边同意疼其他类人……
不……等等……
内尔瓦咽下了一口气。
他没有想独占人类。
他对自己说。
他没有想。
他和那些被记载的,被摒弃的内尔瓦不一样。
他对自己说。
他有自制力。
“啊——啊-啊啊啊啊————————————”
咽喉里的触手被抽出,人类痉挛着身体大声哭喊。
可以从人类张开的咽喉里隐隐约约看到被肏肿的粘膜,和被吸得不再平整的食道。
他被肏穿了。
你看,他这里可以一眼望到里面了。
“啊啊啊——咕————”
无力承受的尖叫被再次塞入的触手填塞。
章欢愉地甩着触手,在蓝果体外的粗大性触偶尔拍打到地面,声音格外沉重。
类人的躯体在人类体内进出。被纵容的触手肆无忌惮地在里面征伐并留下痕迹。
“喜欢吗?”张开的吸盘擦在蓝果脸侧,摩挲人类的肌肤,拿走时在人类脸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印记。仿佛被残忍掌掴过的面颊。
“咕——啊————”
贯入肠胃的触手再一次抽出,大量的唾液被呕出嘴边。类人的触手肆虐在肠壁,他问:“喜欢吗?”
没有力气说话的人类用脸颊蹭触手,合不上的嘴里溢出粘液。
“喜欢就好。”再一次塞入的触手抵住了人类前窜的躯体。长驱直入的性触不复开始的柔软,三根粗壮的肢体在人类娇小的躯体里残忍抽插。它们相互摩擦,它们张牙舞爪,它们的吸盘吸住一切到嘴的东西残忍拖拽。
被放过的前列腺终于逃离了被吸走到失去知觉的结局。
但在粗暴的动作里也一次次被不经意抓住,被吸着插入抽出。
人类哭得汁液混合,不再有理智附和类人的询问,于是类人只能更加用力地疼爱,把人类逼出难以一见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