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头是人面，声带振动发音：“我是有鳞片的。现在钻进去，你觉得现在的果承受得起？”

蓝果想，几个月前他应该也承受不起一颗人头钻出自己的嘴。

现在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被钻脑子……哦，他前几天好像被钻过。被章肏耳道，吸盘塞过耳廓。还被藤蔓肏过鼻窦……

还是不要被蛇知道比较好。

发觉人类看人面蛇从自己嘴里钻出的瞬间露出的神情，章捂住了蓝果的眼睛，警告的眼神看向蛇。

类人总不太拿捏得好自己的类似度。人类似乎更喜欢人类的部分，少部分能接受完全不像人类的部分。像和不像之间的，就变得十分模糊暧昧。有时候人类很喜欢，有时候会厌恶甚至恐惧到就此远离。

人面蛇身的蛇不置可否，他肆意变换，表演了一副活人爬出。

成年的男子从人类的嘴里钻出，瑰丽的粉色蛇身在离开口舌的时候化作人形，成年男性的身躯肌肉的力量似乎会掰开人类的躯体。

他并不认为蓝果的接受度那么低。章则认为蛇太高估了。

一样半人半兽的章怀抱住蓝果，深入里面的触手也不动了，揉着还在干呕缩成一团的蓝果，用谴责的目光看向此时调着体积在人类身上爬动的蛇。

“决定了？”蛇爬在蓝果身上。其实可以蛇面言语的蛇很有仪式感的化出了人面，仿佛来自壁画里的种族。

蓝果：“等等蛇……你这样……”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埃及祭品本祭。

仿佛生活在神话里。被村民们选为供奉的祭品献上。不被看上的祭品会被大海或火焰吞噬。被看上的祭品会落入异种的怀抱，过上从此不一样的人生。是异种主题作品大受欢迎的经典剧情设计之一。

蛇浅色的眼睛看看蓝果，他就说蓝果能接受。

他的人类，比大家想的更喜欢他。喜欢他这样那样的模样，而不仅仅是像人的模样。

人面蛇的体积大了一点，面贴着面，颈缠着身：“你选谁做‘主人’？”

不是全部吗？

蓝果迷茫。

【天道：一般是第一类人，或人类指定的类人。】

不是群P吗？还要限量的吗？

【天道：不限，可。】

要问的更多就有些困难了。天道的表达和沟通向来简洁，它也不太会使用比喻比拟一类的文学技巧，天道的解释就像在看百科词条里的第一句话，有时候这个百科还是外文机翻产物，意思好像对，又有哪里不是很准确。不像电脑……所以，这里有AI的啊……

另一边的空间里是内尔瓦和黑魔。蛇好奇如果是蓝果会选哪个。蓝果却知道他们进去不是谈之后的聚会。

洞窟里，蓝果不在的时候藤蔓也不是遍布的，它们给黑魔留了一片区域，盘在地上。内尔瓦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黑魔其实到现在还没有和谁说过他和蓝果相遇的经历。

大家都默认他是第一类人。或者是上一批类人里留下的目前的第一类人。没有人想过他捡到蓝果的时候蓝果是完全的一个人，连一点类人的气息都没有的一个成熟人类。

内尔瓦不由再次确认。

“给他开苞的是我。”黑魔说，“这点我还是确认的。”

看内尔瓦要开口，他继续说：“是不是被肏开了再洗掉痕迹，我看得出来。”

黑魔总是被认为不怎么擅长计谋，但不代表他们只有劣势。黑魔的直觉和肉体一直很好，在对人类上的知觉也是：“起码我上蓝果的时候我可以清楚得感觉出来。”

“你确定不是因为你太大了？”被其他类人肏开了的人类塞黑魔的阴茎也像是被开苞吧。

黑魔用古怪的眼神看内尔瓦：“你无法判断蓝果的经历吗？”

显然善用能力检查和调整的类人不喜欢被这么怀疑，他沉默了。

“和我说说那段日子吧。”独占人类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