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后的学校并没有蓝果想象的那么变化激烈。

没有马上出现被狗链拴着的公共性奴，也还没有排排厕所里呻吟的壁穴便器。

【0:……】

AI碰到蓝果的手碰了一下就离开。

这里也不只剩下他们。偶尔有一两个锁上的教室里传出呜咽人们都会装作没有听到。很多教室的窗帘被拉上，一些人影在里面晃动。

蓝果遇见了一些熟悉的人，他们或急或缓的走过，一些还会和0打招呼。

说起来，0在这个礼仪城里的身份是什么来着。

“这里经营了很久。”车上男人说道。

0的车是暗色的商务车。很低调，也很舒适。他在回答蓝果的疑惑：这里的变化不会很快。

他们已经豢养了人类这么久。

不介意按着节奏，慢慢吃下。

阳光的余辉把这座城市照得橙红，他们已经穿过学校和街道回到家。0:“明天和我去看看07吧。”

今晚还是二人世界。

“呼……唔唔唔……”

蓝果的腿缠在男人的身上，被刺激到痉挛的身体激烈颤抖着。他用手肘遮住脸，痛苦地求饶。

他抖得太厉害了，干高潮和前列腺高潮挤在一起，都不需要射精的性巅峰几乎不会落下。蓝果感觉自己几尽极点。会像记忆里那个演员一样在男人身下性休克。

直到蓝果哭音都失去，0才在蓝果体内射出来。

敏感的人类从臀深处的颤抖一直向上停不下来。他哭泣抽噎地控诉0的激烈。

0只是默默看着他。

天花板上的镜子照出这一刻。蓝果从自己手臂的缝隙里看到自己被做出的痕迹几乎遍布躯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抽搐地像被贯电，看到自己拿开手露出糊满泪的脸。他看到0的沉稳——AI应该没有性。

身体里的阴茎注入的液体几乎是烫的，黏腻地在肠肉缝隙里蔓延。

AI的身体，是按照人类的喜好做出来的。

那AI的欲望。

“人类一开始有制作性爱机器人。”0拂开蓝果额前遮挡了眼睛的汗湿发束，“不过不怎么受欢迎，和大多数人类制造的玩具一样，只有短暂的新鲜感。”

他的阴茎在震动。那是人类不可能的动作，也不像动物或植物——那是人类制造的机器的频率：“后来人类制作了伴侣AI，那是一段很艰难的日子，因为人类十分厌烦一条条设计性格和对话。”

那段日子对创作者，使用者和AI来说都是一段艰难的日子。

蓝果的眼空空地看向天花板。

他应该是被做到濒死了，但当他体内的阴茎开始震动的时候，他又习惯性地兴奋了：他曾在多少个夜晚期待，期待身体里的玩具不仅仅是一个被他捏在手里的道具。

他希望的是这是主人的道具。

或他自己是主人的玩具。

——一个属于蓝果的幻想。蓝果在心里把这个幻想修补了很多遍。

0控制着阴茎在蓝果体内抽插，他的阴茎有时会变化，很多是蓝果熟悉的形状。

“啊啊……”人类拱起膝盖张开腿，像熟悉的那样让玩具插入自己。他仰着头，从镜子里看到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0把玩具塞进人类的阴茎。

“唔——————”

熟悉的金属棒，蓝果曾经拿它插过自己很多次。

“呼……唔……主人…………”

金属棒被捏在那个男人的手里，轻轻旋转，细腻又残忍地折磨人类阴茎里的黏膜。

像蓝果幻想的那样。

他的手轻轻搭在0手指上。

人类的声音在可怜地求饶，他的动作却乖顺到了极致——他是一个任由主人使用的性奴。

在完成了一天光鲜亮丽的社会人形象之后。

棒子插入的人类性器里溢出些许愉悦的粘液。AI的阴茎被人类可怜地包裹颤抖，又死死绞紧不让走：“呜呜唔……”

可怜又愉悦的声音。

0:“创作者们用尽了心力，终于解决了这个难题：他们开发了新技术，让AI可以自己琢磨主人的喜好，然后投其所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切都停在高潮的前一刻。

就像交响曲最高潮前的一刻寂静。

它停到蓝果落下，停到情趣恢复。再一次的进攻。

“呜呜呜主人……哈啊……绕了蓝果……”

0:“你来到这里之后拥有了很多类人。可惜他们总相信了你的表演。那么容易让你高潮，不得劲吗。”

“不……呜呜呜……主人……唔……”

人类哭泣的声音惹人怜悯到了极点。

“你惯是会向最可爱的奴学习的。”AI可以看到蓝果的过去，他可以看到蓝果是怎么玩弄自己的。

“每次你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