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声似乎不会争抢的类人滑行过来，盘在了蓝果面前。

他捧着蓝果的面颊，手法轻柔珍惜，一双被温色柔和了线条的美目专注地看着他的人类，嗓音低低，不仔细听会听不见：“果……”

“是我没满足你吗。”他低下身子和蓝果头碰着头。

“对不起，蛇和龙不一样……我也拥有两根阴茎，但我只能轮流使用。对不起，是我没办法把你喂饱吗。”曾经把整根身体钻入人类体内，也曾经将人类丸吞的类人说道。

蓝果本来没有和蛇的记忆的，只有接触里隐隐的一些影子。此时随着类人的话，他想起来的是自己汗淋淋，被使用到几乎虚脱的模样。

那绝对，绝对，绝对不是满足不了！

他记忆里的蛇似乎是有巨大态的。极为夸张的体型差几乎可以把他用阴茎上的刺穿透。他怎么可能被这种类人都满足不了！

“我想，应该不是这个原因。”蓝果老实回答。

类人的眼睛却更低落了，似乎被打碎的水晶，被投下石子的湖面，破碎又柔和：“那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如果蓝果有记忆，他就会想起来蛇是一个自卑，被动，极端的类人。他和蛇的第一次是他主动的，蛇总是和今天一样不远不近地站着，往往连声音都没有，就像他被自己的气质柔和的美貌一样：用最温顺的外在于模样，遮蔽最极端的锋芒。

“我会一直陪伴你的。”

并且是一个极其在意陪伴的长标记的动物。

“如果果没有洗掉我们的标记的话。”

温顺且长期不多言没什么存在感的他，被其他类人发现在蓝果体内埋入了长达几十年效果的肉体标记。

蛇，一种做爱一次会把自己的生理特征和活性遗传因子留在你体内几年几十年的物种。

他们的精液会以十年为单位持续侵犯他们的雌性。

雌兽。

人类。

“果……”

蛇轻声呼唤着，吻入蓝果的口腔。

他们唇贴着唇，而蛇细长的舌尖则一直往里探索。

他是异种。蓝果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蛇容貌瑰丽气质温顺，舌极细，探入的地方极深。

被挤压内里，勾弄咽喉，被勾起长舌仿佛口腔内的软肉都被捆绑玩弄。直到吻到蓝果窒息才放开，放任人大口大口喘气。

“蓝果说很喜欢我这样。”蛇说，“被我吞下去在我的束缚里窒息到濒死的时候，你说你喜欢我。”

“你说你爱我。”

蓝果想，人类窒息到濒死的时候应该是不会说话的。

但他又想起来自己大口大口喘气后，躺在石洞的地面夸赞类人的模样。他那时候是夸他“好棒”了。

好吧，是说喜欢。

“蓝果。”蛇再一次道歉，“蛇的阴茎是两根轮流使用的。我们可以保证和伴侣交配的时候不间断持续地输出。”

“所以相应的……没有一起的使用方法。”

“蓝果找龙，是为了那个吧。被雄性双根插入后两根间的缝隙可以再塞入……”

“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医疗床上，校服半脱露出屁股的少年发出凄厉地惨叫后瘫软在床上。

校医拿出了那根还在持续放电的阴茎玩具，空气里都是细碎的电流声：“肛塞里面塞阴茎？好想法。”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被抽离肛塞和阴茎的屁股抽搐，从臀到腰的急速摇摆里几颗肠道深处的蛋被挤出来。

“肤质蓝牙跳蛋？很漂亮。”

人类像是被玩到虚脱痉挛后乖顺排卵的雌性，在校医的床上发出被电到感触的呜咽从抖动的屁股里挤出一颗颗哑光各色的卵球。

“虫居然也不嫉妒。”

校医说到一半，手探入人类的下体，捏弄阴茎。他像是检查什么一样从下往上捏弄，最后：“原来如此。塞进去了啊，虫子。”

“呜呜呜——”

感知到外人的触碰，0放入的玩具在人类的阴茎里肆虐。内尔瓦的手指捏弄它们，以及那几只小小的虫族。

同时，蛇的舌尖伸入腔口里挤压，似乎在隔着上额骨肏弄人类的大脑。

蛇的唇微离：“你让别人进去了？”从耳进入的虫在离大脑太近的地方。更让蛇不可思议的是他的人类居然容忍别的类人在自己的五感通道里寄居。

蛇对人类有很强的依恋性，他们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人类体内。

他曾经钻过人类的肠道，也在人类的尿道里寄居，更是把人类纳入过自己的食道也从人类的食道里钻出来过。但五官，离大脑太近了，也太难受了。

蛇捏住了蓝果的鼻子，慢慢缩小。

“等下你可以哭着呼唤我。”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