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尖分开臀瓣，刺入穴肉。

“唔！”

刚刚的挣扎榨干了人类的力气，此时面对所有者的入侵只能被动张开。

他的身体用肌肉记住了身下蛇身的力量，面对它们的入侵乖顺得张开，仿佛顺从的祭品——在献上祭品前，村民们会教导他们如何献身。

“唔——————”

被顶弄起腺体，娇柔的人类发出虚弱而绵长的声音，像是被挤压腹部的小动物。

他此时信任他的类人。

被蛇吞噬过的人类都会。在蛇的身体里他们会清楚自己多么娇柔，会清楚承受才是正确的反应。

细密的鳞片刮过被肏肿的腺体。

“这里……”

“唔——”人类卷起尾骨，攀附着蛇人的身躯翘起屁股。

“内尔瓦帮你洗干净了，应该只是被肏大了。”而不是操果的作用。内尔瓦不喜欢操果。不谈支不支持，蛇是理解的。那种果实为了让人类更好承欢，尽快可以配合黑魔那种粗暴巨大的物种使用，在吸收后会让人类变得不那么像人类。

像是被类人们调教开的，人类身躯的承受体。

人类是很精细的物种。

他们经历缓缓的开发也可以做到。

但要细致的，缓慢的，循序递进的。

“咕呼—唔——————”

蓝果不自觉分开腿，用自己的身体夹住淫蛇，私处在蛇鳞上滑动，随着蛇尾的挤压发出细软的叫声。

他拿囊体柱体蹭着蛇鳞，让那些边缘圆润的鳞片刮过自己的皮肤，并且一点点被屁股里的蛇尾挤出欢愉的叫声。

淫蛇的娈宠。

淫蛇偶尔也是群居的动物，他们一个物种有时也可以满足人类的需要。

无论前面后面，还是里面外面。

以及一些非人类的，迷幻的体验。

蛇舔了舔尖牙，没有再次注入。难得蓝果洗干净了，他也想试一试这样的蓝果。

“唔……呼蛇……别再……唔……”

蛇身间的人类扭动着祈求爱怜，攀附在蛇族的身上哀求，摇摆着屁股撅起来，性器和性器相贴：“蛇……唔尾巴尖太……呼唔……”

拥有自主意识的尾尖显然与任何一个玩具都不一样。

它属于淫蛇，另一个生命体。这种存在与自己使用玩具满足自己时截然不同。

蓝果可以祈求，可以哀鸣。对方可以理会，也可以无视。

所以玩具永远无法替代一个DOM对SUB的

【蓝果：“好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没有】

手指抚摸过蛇的脸颊两侧，拇指擦过唇角，停留在面部两侧，人类的声音近乎低喃，靡靡如惑：“你想做什么呢，蛇。”

“你想对我，蓝果，你的人类，做什么呢……”

淫蛇的眼睛却在蓝果贴着他的皮肤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恢复了神色，带着一些压抑地退后。

蓝果身上现在天道的气息太重了。

类人知道自己的人类在分心。分心的对象是该死的那个天道。

那个喜欢把类人叫来，再赶走的存在。

类人和人类的关系天注定，却不是注定稳固，也没有注定持久。甚至，没有注定亲密。

【蓝果：“……类人和人类？”】

是没有注定亲密，他们在各自的区间里相遇，在各自的生活里走过，不是谁都可以留下。

【“那没有留下的那些？”】

蓝果没有听到回音。

那个声音也不是有问必答的义务。

“唔————”

浑身涂抹类人黏液的人类。

很快里面也要被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