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过大风大浪之人,自然不会像女儿这般将一切情绪表露在外。
看着流泪不止的女儿,中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得温声细语地宽慰一番。
在爹爹的宽慰下,苏若兰哭得更是厉害。
这么发泄许久,苏若兰才抬起头,美眸中噙着泪,“爹,女儿该怎么办?”
女儿的无助让中年更是自责,“这都怪为父啊,这些年挑来挑去的,这个不行,那个不满意的,最终害苦了我儿。”
面对父亲的自责,苏若兰不断摇着头,“不怪爹,都怪那个贱奴,女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段,让她死无葬身之地,让她...”
说到最后,这位大小姐更是怎么恶毒怎么说出口。
等女儿彻底发泄出来,苏昌廉才道出自己的打算,“若兰,事已至此,说这些已是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将来要如何。”
将来?
苏若兰心中一动,认真地看向爹爹,“爹,你说。”
“原本,为父想为你觅个能干的夫婿,让他接管咱们苏府的生意,为我儿撑起一片天,让你可以安心地呆在府内享福。
可如今,你既已被那贱奴标记,自然觅不得其他夫婿,可这大字不识一个的卑贱奴隶如何能接管这偌大的苏府,给你带来幸福?”
“那,那爹打算如何?”
“唉,只能苦了你了,即日起,为父打算培养你,让你亲自行商,扛起苏家的一切,让那贱奴只能成为我儿的禁脔,再威胁不得咱们,可如此一来,等爹百年之后,你便再无人可以依靠了呐!”
说到最后,中年却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这才是最令他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