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身子逐渐适应体内那火热巨根,苏若兰不再想着怎么逃离此物,而是含着它绞弄吞吐不断,因为,她逃也逃不掉。
芽自然也不用再禁锢她的身子,随后便是松开掌下纤腰,双手抓上美人那对叫她早已觊觎许久的雪白玉乳。
粗糙的手掌代替美人方才那白皙柔软的纤长玉手,将这对不断在空中跳动的大白兔搓扁揉圆,十指深深地陷入绵软嫩肉中,揉抓得好不自在。
而身下那火热硬挺,则是顺着紧致甬道的吞吐含弄而兴奋地挺动不断。
奴隶的阳物极大,美人那娇穴却是紧致狭小无比,粗大的冠头次次都能插到甬道深处的穴心,更是将美人的身子耸得只能坐在她的阳物上摇来摆去的,那模样,仿佛整个人都被钉在肉柱上,在挣脱不得之下只能抵着它骚扭摆动。
巨物的贯穿与磨弄,穴内的火热与那极致的满胀,刺激得美人儿娇躯直摆,那对微张的玉唇中止不住地吐出愉悦的快乐之声。
从芽的视线上看去,身上美人那摆动中的娇躯玲珑有致,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白皙滑腻,腰身的纤细不堪一握,让她都不太敢用力掐住,生怕自己把它给掐坏了。
那小腹亦是平坦而又柔软,一双玉臂随着娇躯的摆动而颤颤巍巍地撑在芽的腹上,勉强支撑住那副战栗不断的娇躯,让她不至于因为过多的刺激而摔倒在芽身上。
娇首不断摆动间,更是晃出美妙的弧度,墨黑长发随着美人的节奏在空中甩动着,玉面潮红、脸带春色,眼角沁着些许湿润,眼眸迷离而混沌,仿佛每一处都在向她人传达自己的难耐与欢愉。
娇裸美人如此动人的模样,直看得躺着的那人血脉偾张、兴奋无比,只想狠狠地占有她,将她欺负得更狠,让她在自己的侵占下沉沦,最后彻底绽放所有。
当然,以上这些词儿,作为奴隶的芽是想不到的,她只觉得身上的美人特别好看,特别能勾引人,勾得她浑身燥热,只想挺身干穴。
若不是身上绑着纱布不方便乱动,她一定要将这样的美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狠狠地蹂躏侵占这副娇躯,将美人儿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揉抚过去,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让美人永远属于她。
身体不方便,芽只能大力地揉抓苏若兰那对诱人至极的丰满酥胸,火热粗糙的双手抚过每一寸能触碰到的地方,再用那胀硬的性器不停捣弄厮磨美人这被自己破了身,且只被自己占有过,并且将来也只能被她插弄的淫穴。
坐在上方的苏若兰并不知道芽心中所想,她只不断地耸动身子,将身子抬起,吐出穴中那火热巨根,又大力坐下,将方才吐出之物再次狠狠地吃入,让这硕大阳物一遍遍地占有自己的身子。
为了能早早地将其绞出汁水,苏若兰更是集中精力调动穴内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将它们缠绕在这跟进出不断的粗大肉柱上,不停地收缩蠕动起来,绞弄此物。
然而,不管美人如何卖力地绞弄,这根巨物始终坚挺如初,并没有如她所希望的那般快快地泄出阳精。
反而是美人自己,在这般火热粗物的磨弄与顶插下,身子被不断占满,穴壁上的媚肉被一遍遍地厮磨而过,被磨出快感,被顶出高潮,被插出快乐,泄出一股股的出水,湿濡两人连结在一起的下体。
有时被折腾得无力的苏若兰自己无法达到极致快乐,体内那粗挺便会配合着深深地顶弄几下,生生把她送上巅峰。
无边的快乐不断袭来,苏若兰的身子愈发酸软无力,时常便会坐不住,只能依靠芽的双手撑着她的腰身没让她摔下去。
不知多久过去,苏若兰已经彻底无力,只能虚虚地坐在那挺立巨物上,任由身下之人顶弄不断,在过多的快乐中春水绵绵、娇喘无力,最终为它打开神秘的孕育之门,迎接它的进入,让它在里面肆意遨游,将那深幽灌满火热的精华。
奈何如今的苏若兰并不愿意使用这些精华,只将其视作洪水猛兽,对它避之不及,却又不得不被它灌满神秘幽穴。
终于榨干了那阳物,让它疲软下去,早已精疲力尽的苏若兰便是无力地瘫软在芽身上,身子一动都不愿动,更不去在意纱布是否粗糙。
这样的姿势,让她即使趴着休息,刚被蹂躏许久的花穴仍然深深地含着那疲软的性器,而这人射入的精水更是被它堵在孕腔中,让她只觉得小腹胀热不已。
每每感受着那胀热,苏若兰心中就害怕万分,生怕自己已经怀有了身孕,只能刚一离开院子便赶紧喝下下人偷偷为她准备好的避子汤要,一顿都不敢漏。
休息许久,苏若兰的身子还是软得不想动,只能勉强离开奴隶的身体,唤来玉香给她清理身上的脏污。
其他还好,就是那小腹中那精水,须得揉搓许久才能将深处的浓浊挤压排出。
初始时,每次挤压抠弄腹中穴内那那精水时,都会让她羞耻不已。
在这一次次的羞耻中,次数多了,她才逐渐适应,不再为此而羞愤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