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苏若兰的,只有这人的沉默。
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没有反对,自然便是答应喽?
终于说服这人,苏若兰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日子,当真是难熬啊。
“那明日我便着人给你找个信得过的大夫,”苏若兰从身后拥紧了苏雅,娇躯紧紧地贴在这人背上,主动与她亲近起来。
苏雅还是沉默。
沉默许久,终于开口问她,“那你在不在?”
此话何意?这是要让她陪着?
可是,“我白日里要去铺子。”
“那我不要!”苏雅想也不想地便直接拒绝。
还真是任性呐。
奈何自己有求于人,未来在那事上只能靠这人,苏若兰无奈,只得尽量满足她,“那我明日早些回来,与你一起可好?”
这样也好,可以督促这人,省得她到时又讳疾忌医,别扭来别扭去的不肯配合。
翌日,苏若兰早早地便起了,她还得替自家相公寻个大夫呢,并且还不能让外人知晓,得偷偷地来。
若让人知道苏家新招的姑爷在那方面不行,他们苏家还要不要做人了?
且就苏雅目前这副脆弱的模样,更是打死都不肯让人知道吧。
傍晚。
将大夫领进院子之后,苏若兰便将其余人等都遣到院外,只余自己三人呆在房中。
事关她们一辈子的事,当大夫诊脉时,两人自然是紧张万分。
大夫诊脉无外乎望闻问切。
但某些特殊的部位,实在是不好随便看,若是可以,当然便由口述代替。
诊过脉,又是检查这里检查那里的,再便是问。
“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
自家相公又不是男子,苏若兰自然不能给她找一般大夫,特意给找了位你少阳,想让这人轻松些。
可即使如此,苏雅也只是低着头,始终不发一言,苏若兰只能替她回答,“半年有余。”
“是一直未能举起还是如何?”
美人脸上一热,但还是如实答道,“睡梦中没问题,只是,不管睡时如何凶猛,醒来之后便会快速消下去...”
“那晨起时分如何?”
“挺硬如柱。”
“频率呢?”
“基本日日如此。”
“出现这种情况之前,可有什么征兆?”
原本还对答如流的美人有一瞬间的沉默,随后才忍着羞意小声道,“我们之前玩闹时,我绑着她,拿剪子在那处比划了一阵,她许是被吓到了。”
“哦。”
大夫思索一阵,又问,“那睡梦中效果如何?”
苏若兰咬了咬唇,“也不差,只要小心些,不让她醒来,还能有之前一半的时间,但若醒来,就会马上...”
“正常时能持久多久?”
“一炷香应该没问题。”
大夫问了不少问题,都是苏若兰在答。
当然,等大夫问完时,美人已是满面潮红,羞得耳根都烫了。
“来,解开裤子让我瞧瞧。”
果然还是要看那处。
一直坐着被问诊的苏雅始终动也不动的,苏若兰只好把她拉起来,柔声哄着,“相公,咱们给大夫看看吧,早些恢复,娘子才能为你孕育子嗣啊。”
苏雅继续低着头,双手死死地抓着腰带,脚尖扯来扯去的,就是不肯动。
见她如此,苏若兰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哄,“那娘子帮你脱好不好?”
这人仍是不说话。
苏若兰便主动将手伸过去。
好歹没被拒绝。
腰带解开,里裤滑落,下身突然凉飕飕的,势必部位暴露在人前,还是不行的状态,让苏雅的双腿忍不住抖了抖,拳头更是握紧,死死咬着牙,脸上满是羞愤。
“下摆挡着了,提起来些,”大夫又提醒道。
不用说,又是美人替这人提起下摆,彻底露出下方那低垂着的物事。
随后大夫便是这里瞧瞧那里摸摸的,甚至是反复翻来覆去地查看许久,看得苏雅更是羞愤难当,难堪至极。
察觉到这人的紧张,苏若兰只好不断与大夫说这话,替她分散注意力。
折腾来折腾去的,大夫最后终于给下了诊断,“看起来,应该不是此物有问题,而是心理作用,只要让你家相公心态调整过来,随时都可恢复,至于这种游戏,以后可千万别玩了,容易吓着人呐。”
这苏小姐也真是的,怎么能拿剪子玩弄那处呢,是个人都能给吓出好歹来吧?
就在大夫心里嘀咕时,苏若兰急着问道,“那该如何调理?”
这说的就跟没说一样嘛,她也知道估计是心理作用啊。
“其他病症还好,这心理作用,那是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办呐,看不见摸不着的,说不准明日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