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母狗还敢说能怀孕吗?在这么勾引我就真的把你的子宫撑废,射进去的精液一刻不停地往下滴,以后想要怀孕只能24小时不断地让人射入男精……”
“不……不要说了……”
那些侮辱性的话语不断从耳边灌入,再加上身体上过于激烈的玩弄,身心的双重刺激让褚元思眼泪止不住低往外流,他哭叫着想要骂出声,张口却只能发出怯弱软糯的求饶。
他仿佛真的看见自己今后的惨状,骚逼全被玩废了,鸡巴抽出去之后在无法再加紧,只能张着24小时接受精液的灌溉等待受孕。
他被自己设想出的场景打了个哆嗦,呜咽着去搂谢逸的腰,把脸埋在少年的胸膛。
“我错了……不敢发骚了……不要玩了老公……我会乖的……”
他胡乱地开始求饶,还把另一只奶子往人手上送,“给老公玩奶子,轻一点呜呜……不要生气了……”
然而他的服软却指得来了更加过分的玩弄,谢逸实在被他这副主动的骚样激得气血翻涌,玩起来越发没有分寸,抓着那团嫩肉疯狂搓弄,带着像是腰把他捏爆的狠劲。
那两只奶肉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青紫红肿,连奶头都比以前肿了一倍大,身下的阴蒂被拉得有两个指节那么长,随即又被弹了回去,如此玩了几个来回,那颗淫肉像是承受不住地疯狂抽搐起来,下面的穴缝喷出来一大股淫水。
他又被玩得潮吹了。
褚元思浑身一颤,喉咙溢出哽咽般的呜鸣,他连根手指也抬不起了,自暴自弃地靠在谢逸怀里任由玩弄。
嫩红的花蕊颤动痉挛着一股股吐出淫液,谢逸看得眼热,本还想给这小婊子一点教训,没想到光是揉了两下奶,抠了两下逼,他那根东西就已经涨得快要炸开了。
他将手捏住自己光亮的大龟头,指尖抵住马眼口,下狠心捏了一把,勉强抑制住射精的念头。
“贱狗,”他有些不爽地对着那个潮吹的逼口狠扇两掌,看着粉嫩花唇在自己掌下汁水四溅,肥沃的穴肉有时甚至会在大力的掌风之下翻飞出来,里面猩红的阴道若隐若现,那里还在往外淌着透明的骚水。
“被掐两下阴蒂就潮吹了,你怎么这么会勾引人?”
他注意到贺云的背影有一瞬间的震颤,内心更是欲火翻天,“骚母狗以前怎么没这么敏感,是不是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发骚更刺激一点?想让他也一起来玩你?”
“没有,没……”褚元思呜呜地摇着头,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去拜托那只正在施刑的大掌,可他两条腿都被架开夹着谢逸的腰身,于是那些挣扎都变得徒劳,用的劲再大也无法将腿合拢。
毫无实际意义的解释没有任何作用,谢逸两指捻着那根大鸡巴棍,将褚元思放倒在地上,挥动鸡巴再滑腻的穴口处拍动两下。
“贱狗,现在给你灌精吧?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两手抓着褚元思细白长直的大腿往上一推,随即用坚硬的龟头再阴蒂上狠狠地碾弄两下,拉开穴口便一举奸了进去。
“鸡巴……进来了……呜……慢一点……”
初始时谢逸的力气并不大,再加上这口淫穴被精尿整整浸泡了一个下午,刚刚还潮吹了一回,此时里面湿软得要命,很是适合性爱的进行。
褚元思攀着谢逸的肩膀,终于被大鸡巴插入,折磨人的瘙痒感终于有所缓解,他开始摇着屁股一挺一挺地往鸡巴上凑。
高潮过后的花穴很是敏感,一抽一抽地吸着那根鸡巴棍,鸡巴被嫩肉夹紧的快感太过猛烈,谢逸再也无法冷静,拉下褚元思的手臂,掐着他的细腰在上面像骑马一样驰骋起来。
戳进体内的那根大鸡巴棍还在勤劳地鞭打着身下的小母马,监督他的逼穴尽心尽力地吸舔鸡巴,否则就会受到常人无法忍受的捣弄。
谢逸肏红了眼,又是两下深凿,大龟头直接奸进了子宫,他对着那处猛顶狠戳,没一会又彻底把宫腔肏开,薄薄的肚皮上甚至能看见龟头的形状。
“好骚,小母狗的骚逼都变肏成鸡巴套子了。”
猛烈的快感不断刺激着褚元思的泪腺,泪珠子像是不要钱地往下掉,半睁着的眼皮哭得透着一片粉意,泪湿的睫毛止不住地颤动,看得谢逸心里变态的想法接连不断。
哭得这么可怜,那双眼就不应该全是泪水。那里就应该射上滚烫的浓精,混合着泪花糊在长睫处,一定会更好看把?
他想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身下又加了几分力道开始打桩,白嫩的肚皮不断鼓起回落。
再一次将肚皮顶起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将手放了上去,感受着里面插入的龟头形状,猛地摁了下去。
宫腔的嫩肉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收缩,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按了……呜呜……好酸……”
褚元思疯狂扭着腰,想要逃离体内的大鸡巴,却只换来更加猛烈的侵犯。
他被肏得连嘴都合不上,口水流的到处都是,讲话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