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棠川一边进食，一边饶有兴味看着。

他其实很少对金丝雀发出这种要求，也不知道今天起了什么兴致。

桌上的人儿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模样，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他，他倒是没见过这只小金丝雀竟有这么可爱的娇态。

“自己把腿掰开。”傅棠川加重了语气。

他看到那小东西脸上明显僵了一瞬，然后变得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绿，精彩纷呈。

搁这画彩虹呢？

小金丝雀仿佛经历了一场非常激烈胶着的思想斗争，最后的结果竟是抱着一丝讨价还价的天真，怯生生望过来，对上他不悦的目光后，立刻抖了一下缩回去。

不过也仅仅是缩了回去，像个鹌鹑，该不岔开腿还是不岔开腿。

傅棠川就一个想法：戏怎么那么多。

“不想自慰也行，”傅棠川勉强退让了一步，兴许是昨晚确实干太狠了，下面不舒服对方才不愿意，“那给我口出来吧。”

他的语气像是在聊喝茶一样稀松平常。

纪棉猛然一个战栗，他脑海中浮现出昨晚那根狰狞无比的可怕巨物。

那、那么大的东西戳进他嘴里，他应该会被捅成日本恐怖片里的那种裂口鬼吧！……

傅棠川见半天没动静，扫了个眼神过去，吃饭的手微微一顿——

嗯？

那个惊悚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那我还是选自慰吧。”小金丝雀带着绝望的哭腔说。

傅棠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