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的两脚踹在他高翘的屁股,踹得黎琛趴倒在了地下,浑圆挺翘地屁股上有了两个青紫色的鞋印。
被这两脚踹得理智回笼,黎琛抬起头,眼神冷厉,准备找这胆大包天的人算账,就看见了他身边冷眼看着他的祁屿。
黎琛迅速规规矩矩地跪起来,眼里的冷意也尽数变成了爱慕敬仰与乖顺臣服。
得,还算什么账,他还得让祁屿踹得方便,踹得舒服,踹得过瘾。
难怪周围没了声音,人也散去了不少,有谁不认识祁屿,有谁又敢在祁家团宠的独子面前造次?
乳夹里的电流停了下来。
黎琛把叼在嘴里的狗链子和别墅的钥匙递到祁屿的手边,祁屿接过后抬起另一只手给了黎琛重重一耳光。
“刚刚什么眼神?”
黎琛深切感受到了祁屿的手黑,一耳光就打的他头晕目眩,嘴里都有点血的味道,他用了好大的定力才跪稳没倒地。
顾不得疼,他赶忙对着祁屿伏下身“贱奴以为是别人踹地贱奴,想找人算账。贱奴真的不知道是您,贱奴错了,求夫主责罚。”
祁屿重重踢了黎琛的屁股一脚让他起来。
黎琛直起上身后,祁屿又不留情面地扇了他五个耳光。
总共六个耳光,就让黎琛的两边脸颊都完全肿起。
黎琛不知道,若不是因为他这张还算好看的脸让祁屿不想再次把他罚到看不清容貌,他根本不可能只挨这么几耳光。
黎琛看出祁屿还没消气,想着刚刚祁屿的行为,觉得祁屿应该挺喜欢踢他屁股,就自觉的趴下身将屁股撅到祁屿脚边“求夫主狠狠踹贱奴的贱屁股。”
倒不是他不怕疼。
而是对他来说,他疼或不疼,哪有祁屿的心情重要。
祁屿心情总算好了点,心道这胆大包天的奴隶还算有点眼色。
毫不客气的一脚又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黎琛的屁股上。
黎琛不仅要主动撅起屁股挨踹,屁股被踹得肉浪翻滚青紫遍布也还得主动把屁股往祁屿脚下凑,还要在祁屿每次踹他的时候大声谢罚说谢谢夫主踹贱奴的贱屁股。
可就算是这样,祁屿也将黎琛的屁股踹得布满了鞋印,肿大了至少一圈才停下。
黎琛虔诚地亲吻了祁屿的鞋,然后规矩谢了罚。
“谢谢夫主亲自管教责罚贱奴,您辛苦了。”
祁屿并没有让黎琛起来,又踹了一脚人已经完全肿大的屁股。
“下次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眼睛不用要了。”
黎琛有一点点委屈,他是真不知道是祁屿啊。
他如果知道是祁屿,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用那种眼神看人啊。
只有祁屿用那种眼神看他的份。
当然,黎琛也并不是觉得自己没错,他觉得他的错在于太笨了连祁屿来了都不知道,连自己的夫主都认不出来。
祁屿可不管黎琛在想什么,又使劲踢了黎琛屁股一脚。
“回家。”
明明这两字被祁屿说得冷冰冰的。
黎琛还是从其中品味出一丝甜来。
他是祁屿的狗。
祁屿要带他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