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祁屿沉默了一分钟,抬脚踹了黎琛一下“我不调查你,是给你信任。”
“但无论原因是什么,你欺瞒我,都是辜负了我的信任。”
“你好至为之吧。”
说完祁屿把鞭子丢在桌上,道了一声“爷爷,爸爸,小屿先走了”就直接离开了。
其实对祁屿来说,如果不是黎琛说目的是为了给他惊喜,他要不就抽的他几天下不了床,要不就已经让人滚了。
看祁屿就这么走了,黎琛眼巴巴的望着祁屿离开的方向,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不管不顾地追上去,但凭他现在的力气,根本就追不上祁屿。
黎琛委屈得很,他不过是想给祁屿准备一些跟其他人不一样的惊喜。
别人给过的他也要给,玫瑰美食烟花戒指他也会精心准备,但他既然真心追求祁屿,自然不会只凭借这些毫无亮点并且祁屿已经见过无数次的日常可见的东西。
“过来。”
听到祁隋的声音,黎琛缓慢的爬过去。
“委屈?”
面对除祁屿之外的人,黎琛并没有什么负担,委屈就是委屈。
“是。”
“教习没交过你?你是什么东西?”
“贱奴是夫主和祁家的奴畜。”
“你有什么权利?”
“贱奴没有任何权利,贱奴的所有权利都是夫主赋予的。”
“那是不是小屿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是,贱奴是夫主的东西,夫主的私人财产。”
“那黎琛,你究竟有什么资格委屈?”
“但贱奴只是想给夫主准备惊喜。”
“你有这种权利吗?”
“可是……”
祁隋微微皱眉,打断了黎琛
“别可是了,黎琛,记住自己的身份。”
“作为小屿的奴妻,在一些时候你要有作为妻子的威严,但永远都不要忘记你只是小屿的奴隶,没有任何权利的奴隶。”
黎琛只静静看着祁隋,固执地没有答话。
他第一次意识到,他不想做这种没有任何权利的奴隶。
不为别的,只为这样的奴隶连追求祁屿的资格都没有。
“怎么?后悔来祁家做奴了。”
“贱奴没有后悔。”
虽然不想被奴隶的身份禁锢,但说后悔,那还是没有的,他走的这条是他精心算计的能够最快到祁屿身边,并拥有身份的路,所以他也并不后悔。
他黎琛,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祁隋笑了笑,说出的话却是不留情的“这贱奴没规矩到都敢不想回话就不回话了,李教习,将这贱奴的早训晚训移到院子里进行,早晚各加十下扇耳光,十下藤条鞭背,二十下藤条鞭臀。每晚记得给他抹特效药,免得耽误了他第二天伺候小屿。”
“是,老家主。”
“父亲,黎琛他也……”
祁越本想给黎琛求情,祁隋没有说话,只淡淡看了一眼祁越,祁越就闭了嘴。
他可不想在祁家下人和黎琛面前丢脸。
他没有小屿那么会撒娇,没有小屿那么聪慧天才,长得也没有小屿那么漂亮可爱。
祁隋对他一向严苛得很,以前的时候是动不动就要家法上身的,现在虽然祁隋已经不再打他,可祁隋对他已经是积威甚重。
他以前甚至担心自己的儿子也会被祁隋这样严苛对待,后来他却发现他的小屿长得可爱,性子也颇为可爱,让人不仅不忍心严苛待他,还想把这小可爱宠上天。
连一向冷血的祁隋,见到祁屿都一向是和蔼又宠溺。
祁隋看了黎琛一眼“我看着碍眼,快滚。”
又看着李教习道“你也退下吧。”
等黎琛缓缓爬出去,李教习也出去了,祁越面对祁隋端端跪下,正打算开口,就听见祁隋说“起来。我早就说过,不必跪了,我们是亲父子,有什么要说的话起来说。”
看祁越跪着不起,祁隋接着说“罢了,不起就不起吧,我知道你是怪我曾经对你和你母亲太过严苛了。”
“因为你母亲的遭遇怜惜心疼小屿的奴妻,想替他求情,我说的对吗?”
祁越有些无奈,他的父亲一向特别了解他。
“是。”
“还是这么妇人之仁。”
祁隋的话勾起了祁越多年来的不满,他看着祁隋,不甘示弱“我的父亲,你也还是这么冷血无情。”
“放肆!”
祁隋本想走到祁越面前给人一巴掌,却听见祁越掷地有声地控诉。
“难道我说错了吗?”
“就不说我了,就说小屿,你一向宠他,但当年小屿母亲去世那件事对小屿打击那么大,你却背地里给我说这是好事,说小屿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经过这一遭能改改性子,你敢把自己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小屿吗?”
“你心里除了有祁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