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排太快，即使早就憋不住了，也尽量匀速地慢慢排出，不敢有一丝排尿的快感，也不敢有太明显的声音。

过了几分钟黎琛才排完尿，睁开眼看着自己面前白色瓷砖地板上有点难闻的淡黄色尿液，有轻微洁癖的他嫌弃的不行，没有祁屿的允许却也不敢远离。

他正羡慕又嫉妒地看着程轩用后穴努力扭着身子服侍祁屿的性器，祁屿一脸享受，就听见祁屿叫他“黎总，过来，我有东西赏给你。”

这一下午所有的不快都在一瞬间一扫而空，黎琛欣喜地爬过去，却只得到了祁屿将程轩后穴里的性器抽出来插入他的嘴中开始排尿。

不过他也只是失落了一瞬间，就又振作起来。

祁屿的东西，即使是尿液，那也是赏赐，至于他那一点点洁癖，对于他视若神明的祁屿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黎琛大口大口的吞下祁屿微热的尿液，直到祁屿排泄完，也一滴都也没有漏出来。

祁屿还算满意，轻轻拍了拍黎琛的脸“你要一直这么乖多好。”

黎琛还没来得及回答，祁屿又说“罢了，你之后再好好想想自己错哪了吧，去把你自己的尿液用舌头清理干净，我就原谅你的欺瞒。”

本来能有机会得到原谅是好事，但当黎琛爬到自己排出的尿液旁，却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口。

看黎琛这模样，祁屿拍了拍程轩的屁股“去给黎总示范一下，什么是合格的奴隶。”

黎琛看见程轩爬到他排出的尿液旁边，嫌弃的瞥了眼，却还是规矩的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了几口，在祁屿说够了时才停下爬回祁屿身边。

看黎琛依旧跪趴在那里不动，祁屿有些不耐烦，他是真的很不喜欢强迫奴隶，若对象是其他任何一个奴隶而非黎琛，第一次这样他就已经让人滚了。

即使是对待有点不同的黎琛，祁屿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黎琛，你每次都一副我强迫了你的样子，你也难受，我看着也难受，要不我们解除关系吧。”

解除关系……黎琛满脑子都是这四个字。

不，他不会愿意的。

他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在祁屿身边的“别，夫主，求您，我……不，是贱奴，贱奴舔，贱奴这就舔，贱奴以后再也不会欺瞒您了，您说什么贱奴就做什么，求您再给贱奴一次机会。”

说完黎琛就完全抛却他那点仅剩的尊严和娇傲，埋头伸出舌头舔舐起地上的尿液。

他有些想反胃，但他还是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趴在地上努力地舔舐。

他的生命中可以没有任何东西，但不能没有祁屿。

尊严和骄傲，哪样都没有祁屿重要。

祁屿审视着乖巧舔舐尿液的黎琛，一时觉得看到黎琛这种完全被打破的样子他并不觉得高兴，甚至感到有些心烦。

“好了。”

黎琛并没有停下，祁屿看到他继续卑微舔舐的模样，心烦得吼了句“行了，别舔了，我原谅你了。”

黎琛果然停下来了，只是他抬眼望向祁屿的眼睛有些失神，暂时没有了往日的漂亮神彩。

祁屿心有些乱，他不想要不听话的奴隶，但他也并不想看到黎琛如今这模样，也没有心情再让程轩服侍他，抽出性器提上裤子就离开了，他觉得他需要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