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这一次吧。”要只是他被整也没什么,他可以拿父母的钱跑去国外,可连他爸的公司都被针对了,现在处处受限制。
“麻烦让开。”江柚白对陈泽厌恶到了极点,完全不想和他说话,想越过他坐上车。
“你——”看着江柚白嫌恶的表情,陈泽变了脸,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臂,把江柚白给扯住了。
“嘶……”手被抓得生疼,江柚白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想要我怎么道歉,什么都可以。”陈泽一脸悔不当初,捏着江柚白手腕的手越发用力。
“你跪下说这句话会更真诚一点。”江柚白用力睁开他的手,语气讽刺。
“好,那我跪,我跪。”别的不说,陈泽这能伸能缩厚脸皮的样子比大部分人强多了。
“我跪下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我可没有答应过你什么。”江柚白踹上陈泽的膝盖,想让他放开自己。
“江柚白别太过分,那晚谁给你解的药,不过是个被人睡了的婊子,装什么清高。”被戏弄了的陈泽还是露出了他的本性,站起来想给江柚白一巴掌。
那只举起的手轻轻松松被另一个人拦下了。
“苏景烁,你来多管什么闲事。”陈泽看过去,看到了拦住自己的人是景烁,叫嚷道。
“放开你那只手。”景烁撑着伞,看向江柚白被捏红的手腕。
“我说了别管闲事。”陈泽的怒气点满,反手想打景烁。
故技重施,景烁折断了对方的手腕。
不管瘫在地上抱着手哭嚎的陈泽,景烁转头对江柚白说道:“坐我的车吧。”
被景烁简单粗暴的手法稍微吓到的江柚白把视线从地上的陈泽移到景烁身上,张口说不出话来,点了点头。
还跟着景烁一起上了后座,车内适宜的温度让穿着单薄的江柚白舒服了不少,然后她意识到了,景烁在她旁边。
前面的司机很快发车,隔着帘子,后座的位置形成了一个狭小的空间,他们之间微妙的距离让她感觉空气都凝滞在了一起。
江柚白摸了摸自己的耳环,心慌意乱,比刚才差点被打都要紧绷。
“刚才……谢谢你帮忙。”江柚白往景烁那边瞥了一眼,又很快收回眼神。
“擦一擦吧。”景烁笑了笑,掏出了手帕递给江柚白。
在挣开陈泽的时候,江柚白伞拿不稳,不少雨水打湿了她的后背和颈脖,礼服也有有水印,不过因为颜色的原因,并不明显。
“呃……谢谢。”江柚白小声道谢,接过丝帕,擦了擦身上的水渍,丝帕的材质很柔软,还带着些许的体温,像是手在身上滑过,不知不觉,她的耳后染上了红晕。
“嘶~”冰凉的液体滴上了江柚白另外那只被捏痛的手腕,把她从愣神中拉回,转头就看见景烁正拿着药膏往她手腕上擦。
“你的手腕被捏青了,我帮你擦点药揉开。”冷白的肤色让手腕上的青紫看起来很明显,景烁用大拇指抹开药膏,圈住腕骨揉捏。
这个行为过界了,江柚白清楚地意识到,她看着自己的手被轻柔的力道按压,看到了景烁流畅的下颚线和带着笑意的眼神,暧昧的气氛在慢慢酝酿。
难言的尴尬和羞窘席卷了江柚白的全身,她咬住红润的下唇,午夜梦回时闪过的那些淫靡片段和早上醒来时燥热里的空虚交织在一起,红晕蔓延到了锁骨,被揉捏的手腕处开始发热,指腹压上肌肤时带来的火星点燃了身体里的欲望。
景烁是她半个月以来湿热梦境里的唯一一个人,是带着热意醒来时瞬间出现在脑海里的人,最开始带着迁怒怨恨的情绪早已散去,难堪和羞耻才是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景烁的原因。
景烁的手指从腕骨转到了她的掌心,掌纹被指尖划过带出酥痒感,江柚白眼睫毛颤了颤,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少爷,到了。”车停了下来,司机出声提醒道。
气氛瞬间被现实打散,江柚白慌乱地抽回手,没等景烁来开门,就急匆匆的道谢,跳下了车,那样子好像有鬼在追她一样。
订婚宴的场地在周家的别墅里,邀来的宾客陆续进场,景烁没走两步,就遇上了他那位弟弟。
“二哥,你怎么才来。”苏宇铭左手插兜,右手晃着香槟酒杯,看似亲密地开口。
“有事?”景烁拿起走过服务生托盘上的酒,挑眉反问。
“听说……”苏宇铭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后面来的苏应淮给打断了。
“宇铭,母亲找你。”穿着一套银灰色西装的苏应淮挺拔俊秀,别了个蓝宝石胸针,看景烁的眼神里带上了几分警惕。
景烁用酒杯对着苏应淮做了个敬酒的动作,笑着抿了一口。
没等苏应淮做出反应,门口就传来的一阵惊艳的呼声,让他们把目光都放了过去。
江星晚好像没学会在某些场合不应该喧宾夺主的道理,也或许是她的出现就能夺掉所有人的光采。
踩着八厘米的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