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随着想象,穆景澄很快射了出来,前端高潮的快感让后穴更不满足了起来,吐出了更多的淫液。
后穴愈发空虚起来,穆景澄把沾了白浊的手伸下去,这个角度,穴肉只能含到一小节的手指,根本不够。
被含住的指尖很快就变得水滑光亮,穆景澄努力转动手腕把手指伸得更深,别扭地抽动起来。
深处传出更难耐的瘙痒,穆景澄红着眼抽插片刻,实在忍不住这种绵长又燥热的折磨,一掀被子,把双腿垂下床沿,拉过了旁边的木制轮椅。
‘景澄,这个轮椅可是我命令奇工巧匠精心打造出来的,要是景澄……了,可以试试扶手上的那个开关。’轮椅送来时景烁的那番话又出现在了耳边,穆景澄微喘,坐上了轮椅。
轮椅由紫檀木做成,看外表和正常轮椅并无区别,穆景澄摸过右侧光滑的扶手,在扶手底下摸到一个不正常的凸起,这就是开关了。
放在开关上的手正犹豫要不要按下去,房门突然响起清脆的敲击声。
“澄儿,你还未睡吗?”伴着叩门声门传来女人的问询。
突然的声音把穆景澄吓了一跳,听出来人是母妃,急忙穿上一件外衣移动轮椅,转向房门。
慌乱之间,伸直的手臂无意碰到了轮椅上那个不起眼的小开关,只听到细小的轮轴转动声响起,一边打开房门的穆景澄感觉到了身下后穴处抵上了一根东西。
“澄儿,可是天气太凉,无法入睡。”门外的女人披着红梅踏雪斗篷,旁边一个小和尚在替她端着烛台。
为死去的皇帝吃斋三年是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哪怕位极贵妃的杨氏也不例外,褪去一身华贵服袍的杨贵妃如今就像是普通的妇人,不过眉眼间依旧残留着曾经的动人美貌。
“风啸声太过嘈杂,嗯……让儿臣无法入睡。”让穆景澄惊恐的是,那根粗大的东西挤开挂在半边臀瓣上的亵裤,靠着泛滥的淫水,缓慢且坚定不移地往穴口插进去。
滑腻的穴道没有任何阻碍,慢慢地被一寸寸填满,笔直地钉进穆景澄的身体,这个物件的虽比景烁的要细一点,但也比正常男人大,撑开肉道的时候,熟悉的快感窜过脊椎。
他的眼尾应激泛红,唇口微张。
“母妃也无法入睡,正好,有事来和澄儿商谈一番。”好在天色极暗,那小小的烛光照不出穆景澄的表情,杨太妃拿过烛台,摆摆手让小和尚下去,就走进了穆景澄的房间。
阻拦不及的穆景澄绷着身体瞥了一眼床榻,他喷出来的精液有一些落到了被子上,不仔细倒也看不出来,他那被淫水打湿的那一块也被好好地遮住了,看不出什么端倪。
剩下的就是现在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物件了。
穆景澄理智上想把这假阳具快点拿出来,身体却不配合,饥渴地舔舐着这根被慢慢焐得变暖的阳具。根本不愿意放开这得之不易的慰藉。
杨太妃走到儿子身后,把轮椅推到屋内的暖塌旁,两轮滚动时碾压地面产生了细微颠簸,连带着体内的假阴茎也抽动了几下,爽得穆景澄腰脊发软。
这个情况太过荒唐了,在母妃的眼皮底下含着阳具,穆景澄喘了口气,眨掉眼睛里升腾的雾水,顾不上身体的渴求,只想关掉机关。
轮椅上就只有那一个开关,穆景澄试探性地按下。
“嗯唔……”按下开关后,体内的木棒突然动了起来,穆景澄尽量平复的呼吸一下子被打乱了,唇齿间泄露出难耐的呻吟。
“澄儿,怎么了?”听到声音,坐上暖塌的杨太妃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关切问道。
穆景澄咬牙憋住要脱口而出的叫声,体内震动的阳具顶在敏感的软肉上,把整个甬道都震得酥麻,绵密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让身体升腾起更深层的热意,烧得他在寒冬腊月额角泌出热汗。
“无事,……不小心撞到了手。”闷声回了一句,穆景澄半低着头,把外衣更裹紧了些,盖在了明显凸起一块的下身。
之后杨太妃说了什么他没仔细听,一半心神都在抵御着蚀骨的快感,找遍了轮椅的所有地方后,只能又一次按下了那个开关。
皇兄好像说过,要解除机关得多按几下。
呃啊……怎么会这样……阳具的震感不降反升,还一边转动一边震动,转动在刮扯着穴肉,拧出那肉窝里的淫水,底下的坐垫已经彻底湿透,挂在大腿根的亵裤拿出来恐怕能捏出水来。
恐怖又突然的加剧快感让穆景澄爽到大腿痉挛,颤抖着身体到达了高潮。
身体控制不地抖动起来,穆景澄低下头,不让母妃注意到他失控的表情。
木质假阴茎还在继续转动,在几乎升天的快感中慢慢缓和下来,穆景澄才发现,他泄身了,囊袋收缩,随着阳具的震动研磨,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精液,快感变得细密又绵长。
“澄儿,你在听吗?”看穆景澄突然低下头的杨太妃提高嗓音问道。
她不知道自己儿子现在盖在衣服下面的身体是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