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比较的话,格莱更会取悦他。哥哥是风月场的老手,轻易找到他的敏感点,换着角度欺负。他很快就丢盔弃甲,迷失在富有技巧的性爱里。
他想起父亲冷酷的、充满征服欲的眼神,粗暴的操弄,叫他名字时隐含的情感,甚至是把他当成婊子的轻视……这些无一不让他隐隐兴奋,身子里像有小火苗在烧。
“你不专心。”格莱掰过他的下颌凝视他的眼睛,“在想什么?哥哥,还是爸爸的鸡吧?”
伊弥斯轻轻摇头,他不擅长撒谎。
格莱吻住他的唇瓣,撬开牙关扫荡津液。两个人凑得很近,眼睛里倒映彼此。
一吻结束,格莱还是笑着,拍拍他的脸颊:“这时候只能看着我。”
“好。”伊弥斯很乖。
他不认为自己在情事上背叛了父亲。缺失的家庭教育没有把他引向正确的道路,他的青春期就是在让哥哥撸管和让爸爸摸逼的关系里度过的。
他们都碰过自己的生殖器,也都很宠爱自己。
这样两个人的鸡吧操进来,灌入淫邪的精液,伊弥斯被占有、掠夺、涨满,在羞耻中犹感到一丝酸楚的甜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