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回头低下身子,把那些东西一摞一摞抱进怀里,可东西太多,抱住这堆另一堆就掉了,护住左侧右侧又散了。黎姜就蹲在地上,默不作声,一遍一遍固执地捡起又洒落,洒落又拾起。
视频在拍摄视频的人疯狂的笑声中结束了。
到处都在留言。
“我真是瞎了眼,以前还觉得他超帅。”
“人渣,徒有其表斯文败类。”
“查查他的本硕博都是咋来的吧,说不定都是骗的。”
路眠雨头一晕向后仰,被薛老幺一把扶住。路眠雨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儿,他艰难地弯下腰,摸到床上的手机和平板,一个一个翻过来,屏幕向下扣在床上。明明只是两个很轻的物件,路眠雨却翻动得很沉重,像是要调转一整个世界。
“路总您怎么了?“ 薛老幺问。
“别问。找黎姜。“ 路眠雨说。
“您腿上怎么也流血啊,裤子都红了。”
“别问。找黎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