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原来是小柴,他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发现自己醒了还更过分地把龟头塞到嘴里吸吮舔咬,他本要推开的手不自觉卸力,紧绷的肌肉可还是从喉咙泄出两声闷哼。
“愚蠢!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你这样……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会当做没发生过。”哈士奇最终还是痛心疾首地推开柴狐,他不想和小柴因为这个分开。
可是柴狐不是这么想的,他憋不住了,他不想再这样不清不楚地下去,明明说自己是直男,却给了他比女朋友还多的关爱,再说哈士奇他看到自己帮他撸不是也没软吗?是不是说明,他直的也没有那么完全?
柴狐暗自下定决心,今晚要不就在一起,要不就永远分开,不然每次被他撩出火还要出去找别人,他也不想这样。
掀开哈士奇的睡衣,撑着手,跨坐在他腹肌上,用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上下磨蹭,把淫水涂抹在人鱼肌处,一手牵引着男人粗壮的肉根挤进自己已经松垮的后穴,一手攀到男人硕大胸肌前的两个褐色乳粒上,或捻或捏。
本来哈士奇坚决不进入,他的肉棒太粗了,雌性接纳还困难,更何况没有生殖腔的雄性,进去小柴肯定要受伤。哪想到因为平时做的太多,本就松懈的菊穴居然毫不费力地吞进巨根,紧度对哈士奇来说刚刚好,不像雌性水多到容易滑出,而是黏糊糊地箍紧自己的肉棒,讨好着收紧,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加大力度冲刺。
“你看,你都进来了也没软,还更硬了,你明明就是也有喜欢我的。”柴狐委屈巴巴地控诉。
其实,哈士奇总认为自己是纯直男的原因是第一次看见小柴以为是雌性,当即就硬了,结果后来知道他是雄性又迅速软了,后来就一直害怕着,没想过这方面,所以他就一直认为自己对雄性硬不起来,把自己对小柴的感情都算成兄弟情。
现在他发现之前的矛盾都不是问题,比小柴还激动,奋力抽插着那逼人交精的小屄,把人插的“呜呜”哭,飞速肏屄几百下,把浓精灌入屄肉里,仿佛是标记了自己的领地。他射过的阴茎没有软,再次猛烈操干,把粉嫩的穴口磨的通红。
“呜呜呜,不要了,太深了,啊!大几把好粗好硬,一直抵在人家的骚心~”柴狐坚持不住地尖叫,但是这声音听在哈士奇耳里堪比春药,胯下用力更猛,他要把小柴变成自己独有的,让他对别人再也没有感觉。
直到天蒙蒙亮,柴狐早晕了过去,庞大的身躯已经变回了原型,狗类特有的阴茎骨卡住小穴,即使睡梦中的人想逃离,也只能被钉在身下,无法移动半分。又把人锁紧抱在怀里,长舌一遍一遍不厌烦地舔舐脆弱的脖颈,偶尔喘过犬类难耐地低吠。
你是我的,再也不推开送到别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