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把整个阴茎含在嘴里;我此时人如在五里云中,飘飘然……突然我起身一把将桐翻在身下,两手张开桐的双腿,身朝前一挺,阴茎一下进入了桐的身体!我的阴茎感到桐的阴道的温暖和滑润,我前后抽插着,看着桐的迷醉的表情,越发刺激地抽插……终于我射了!我抱着桐边射边继续抽插,我的精液,桐的爱液浸满了床垫,我们下身都是湿湿的,粘粘的。我喘着粗气问桐:“你是喜欢我用嘴呢还是用……”话还没说完,桐“啪”的一下打断了我说:“以后不许用嘴,太历害了!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真刀真枪的做,那才叫做爱!”桐在床上总是比我大胆,特别是在语言上,不像我,只注重实干。
这夜,我们似乎都没有想睡的意思。过了两个钟头,我又有了冲动,我伏在桐的背上,想从背后做。桐感觉到了,笑问:“你想翻新花样啊!”我说:“这次是想让你即省力又舒服,我们试试背后来吧!”桐好像故意恶作剧,伏着身子不动,我怎么也不能插入。忙乱中我的手碰到了桐的阴道,已经又是湿漉一片。我顺势用手指碰了一下她的阴蒂,桐一下厥起臀部,用手引我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嘴里说:“你真坏!”我伏在桐的背上,双手捏着她的乳房,桐配合着我身体起伏,我俩有节奏的碰撞着,桌上的蜡烛火苗也随着我们身体的节奏在跳动,整个小屋都在颤抖。当我射出那晚最后一滴精液时,蜡烛灭了,我们俩也累趴下了,我们楼着睡了过去。
当晨光射进窗帘时,我和桐懒洋洋地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我对桐说:“昨天我在路上买了一盒避孕套,晚上一急忘了用了!”桐吃惊地看着我说:“你还真准备了?我还事前吃了避孕药了呢。”我一听急了:“干嘛吃那?用套不就行了?”桐说:“我怕你用了不舒服,听说男的都不喜欢用的。”我顿时眼睛有了一层雾水,感动得抱紧桐。桐就是这样,与人相处时总有是自然地替别人着想让人觉得舒服。我们赤裸地抱着,感觉又来了,我的下体又撑了起来,顶着桐的小腹,我说:“要不我们戴上套做一次?”桐点了点头。我起身拿了那盒避孕套,拿了一个套在了我的阴茎上,当我插入桐的身体时,感觉怪怪的,少了那份紧贴的亲切,少了桐的阴道传来的湿暖,摩擦时快感减低了不少。我们的活塞运动持续了近半小时,我终于射了。事后桐说早晨的那次她觉得最爽,因为时间长。我说我不太喜欢戴套,倒不是时间问题,实在是少了亲密感。这是我第一次戴套与桐做爱,也是最后一次与桐肌肤相亲。
不多日,桐说她的北京进修已经正式批准,又过了一个礼拜,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那天我正好去南方出差没有送行。我没有意识到,正是这列火车把我和桐拽到了不同的人生轨道上而使我们越走越远。
(7完):
桐的北京进修培训按计划是为期两个月,也就是当年年底应该会回来。刚去时桐每周来一封信,信中多是谈在首都的感受,当地的风情及培训的情况,最后总是那句“爱你的桐”,而我只读这一句就足够了。在这期间,我多次回顾了与桐的交往,虽然我们的恋爱是从毕业后才开始,但我总觉得桐在我心中已经很久了,只是刚发觉爱上她而已。同时我又觉得这段恋情来得有点奇怪,怎么一开始就有激烈的性爱,过后才开始追桐。我多想告诉桐,让我好好地追你一次吧!
这样想着日子还过得真快,眼看年底将到,桐来了一封信,说培训结束,但她还得多待两个月,她说所里和央视联合制作一个节目,有关深化改革的题目。节目要在春节前完成,她会回来过年。春节前几周,父母突然问起我是否有女朋友,可能是桐的来信让他们有所察觉。我如实说了,高兴之余父亲轻叹一句:“姑娘家的条件太好了。”我沉默不语。那几天,父母多次出门,似乎很神秘。一周后,父亲对我说他们已在近郊看好了房子,万一我要结婚,他们搬出去住,过几年可以回来帮我们带孩子。我听得目瞪口呆,随即热泪盈眶!母亲还说可否请姑娘春节到家里吃顿饭,大家认识一下。我夺门而出,眼泪哗哗往外流!
桐终于回来了,她事先来了长途,说这次只能呆一周,马上又得去北京,还说有事见面详谈。和桐见面是小年夜,桐说她那个下午只有三个小时。我很不解,预感有大事。我们在一家咖啡馆见的面,桐的发型变了,是齐耳的短发,微卷,显得干练而妩媚。桐还化了淡妆,皮肤白了许多,气色很好。那天桐穿了一件紧身的呢大衣,脚上穿着短皮靴。我被那气质震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桐还是那样笑着说:“小夏同志,你发什么呆呀?”一句俏皮话,带回了我的桐!我俩的手紧紧地握着,互相看了好几分钟,彼此眼睛都充满了泪花。我颤抖着声音说:“你为什么又要走?”桐柔柔地看着我说:“豆,我告诉你实话,我们要搬到北京去了!”
桐说她父亲要到北京部里任要职,是他的老上级进京后亲自点的将。桐的父亲本来就是北方人,并不在乎。但桐妈妈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到了老年再往北方搬还是有难度的。为这事全家商量了好几个月,桐的北京培训及延期是桐妈妈一手安排的,为的是让桐先去探探是否适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