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湿了还夹着我不肯放,看来青小姐是食髓知味了?”
扬起的尾音染着嘲讽,无须青琼回答,花知逸便接着道:“那我只好勉为其难满足你这个荡妇了。”
不管甬道如何收缩排斥,他就是径自挺动起腰肢来,用肉刃磋磨着她最脆弱的部位,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捻弄着翘生生的莓果拉扯,令她不得不挺起胸、作出迎合似的姿势。
“唔哼——”不寻常的热意随着他的挺动扩散开来,并非先前宛如涟漪般浅而薄,而是像汹涌的波涛一般撞击着身子,撞得她的脊椎骨都一阵发热。
“你到底……唔嗯……给我,用了什么……”
下身“咕唧”的水声越来越响亮,青琼能分明感觉到那股滑液渗入了甬道的每个角落,就连最深处也开始发热、却又不住地收紧吐汁,可似乎还在期待着被什么东西填充。
“嗯唔……”咬住了牙也依旧会让呻吟泄出,那股热浪溢到指尖也未曾消散,叫她只能无助地抓紧男人的肩胛,脚趾也难耐地蜷缩着,在空气中晃动之时让气流拂过便泛起微微的酥麻。
如桃子般美好柔软的雪乳随着他的抽插而摇晃,粉白乳浪在烛光下显得淫艳无比,花知逸听着那细微的水声和她娇软的泣音,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却无法吞咽燥热的干涩。
但比起吮吻,在嘴上轻蔑她才更为重要。
“只不过——是一点助兴的药。”他直直往下凿着,肉棒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完全不顾媚肉惊惧的颤抖和收缩,龟头勾走的水液却因为花穴朝上而无法流出,使得药性通通钻入了层叠的肉褶里。
“啧,谁知青小姐本性骚浪,刚破身就爽得喷水?想来妓院头牌,哼——都比不得你这口骚穴。”
华丽凉薄的嗓音里满满都是嘲弄,花知逸惩罚似的扇了晃动的乳团一巴掌,听她惊羞的喘息,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恶劣。
那确实不是让人发情失智的低等春药,反而能让她情动之时保持清醒,甚至药性会随着肏干而不断增强,叫她只能硬生生承受情欲的折磨和他的羞辱。
“无耻,呜……”青琼自然不会轻易信他,但接连的下流言语还是叫她难堪至极,下腹也难受得一阵紧缩。
“嘶……”柔嫩的甬道握住性器绞吸,仿佛是无声的抵抗,却激起了他的兽欲。
花知逸哼笑一声,掐得她两只无力摇晃的脚踝都泛红:“我是无耻,被我这无耻之徒给肏爽了,你也一样下贱淫荡。”
说着他便自上往下凿弄起来,不再克制力道,每一下都干到底去,棱角可怖的龟头抵住紧闭的软缝狠狠研磨,一对饱满的囊袋也紧贴着湿漉漉的唇肉摩擦。
“啊嗯——”比起先前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席卷而来,青琼忍不住摇头抽泣,泪水打湿了泛红的雪腮,小巧的鼻尖甚至也哭红了。
而花知逸偏就爱看她无助绝望的模样,只觉得盈盈泪珠将他堵在心头的不甘缓缓溶解,化作了无尽的畅快。
这是对她欺骗他的惩罚,他自然不会心软,性器甚至亢奋得又胀大了一圈。
被迫适应巨龙尺寸的柔嫩花径又暖又湿,无论如何收紧都无法阻止它的狂猛抽插,被拖出一小截的嫩肉接触到空气后便瑟缩着圈紧了茎身,深处因为灼热而变得愈发空虚,蓄满了的淫汁让龟头搅动着,浸得媚肉愈发的软热。
压抑着的呻吟满含水汽,不似妓女那般直白骚浪,反而低回婉转,听得花知逸下身热涨,愈发没有节制地往女穴里肏。
“真该让你夫君听听——”掐住她尖尖的下颌,他肆意用拇指探入口中翻搅着,“上面这张嘴叫得有多骚。”
“呜呼……别碰我嗯……下流唔啊!!”
青琼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下一刻就被肉茎猛干到花心,紧窄的花径被撑得变形,仿佛连喉头也被龟头顶到了似的,饱胀感充斥着全身,使得她只能两眼微翻地张开双唇,任他亵玩无力的软舌。
“啧,里面那张嘴也咬着我不放,到底谁下流啊?”
故意摆动腰肢、让伞端打着圈奸淫被迫张开一点的宫口,花知逸看着她两颊晕红、双眸泛泪的模样,便知淫药完全起效,更可以毫不顾忌地肏弄习惯了巨龙尺寸的女穴。
“嗯哈……不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