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身上更是烧得火热,低声又说了一遍:“你别怕。”
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太过炽热,方云漪朦朦胧胧感觉到,再怎么恳求他都是无用,这人不到满足绝不会罢休,于是咬住牙关,强自忍耐这极致的感觉……
元虹一边肏方云漪,一边双手紧抓着他的腰肢,把他素净的蓝衫揉得乱七八糟,他的腰身便裸露在天光之中。
方云漪虽是男子,但体毛疏淡,肌肤格外雪白晶莹,元虹忍不住来回抚摸爱抚,在方云漪白皙的腰身留下了鲜红的指痕,好像雪地里落下了芍药花瓣,艳丽夺目,分外鲜明。
突然之间,不知道元虹撞到了方云漪体内何处,方云漪在炽热痛楚中感到一丝刺激爽利,像是被羽毛挠了一下脚心,舒服得他整个人都酥了。
然而下一秒,元虹又在别处横冲直撞,这一丝快感转瞬即逝。
方云漪有些着急,失控地扭动着屁股,漫无目的找寻着什么。
元虹敏锐地察觉到了方云漪的意图,下身不断变化方向,在炽热甬道内寻找方才那个地方,无意间找到了位置,硕大龟头又狠狠撞了一下。
方云漪身子一颤,满面潮红,不由得呻吟出声,声音中充满愉悦享受。
于是,元虹就对准他这一点阳心深顶猛干,下身摆动得迅疾异常,不断给予强烈的刺激。
接连不断的快感传遍全身,叫方云漪爽利得头皮发麻,在元虹的胯下软成了一滩春水。
他的花穴更是逐渐婉娈绽放,肉壁不断收缩按摩,把元虹那玩意儿弄得越来越胀大坚硬。
而他那玩意儿越是雄伟,带来的刺激就更加饱满有力。
方云漪只盼着他狠狠肏自己那个地方,而元虹果真干得准确又凶猛,让方云漪翕翕然快美不可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先丢了身子,元虹又在他穴里抽拽了数百下,龟头突然胀大成结,牢牢卡在肉壁深处,然后才射出一股浓浓的兽精,全都留在了方云漪的肚子里。
方云漪软瘫在地,眼前发白,脑中一片晕眩。
元虹从他身子里退了出来,盘腿打坐,调匀呼吸,这一回行功无比顺畅自如,真气流传全身,通体舒泰轻盈。
而重陵在旁边等了半天,憋得眼睛都要喷出火了。
狼族等级森严,按照久远流传的规矩,兄长享用猎物的时候,不管弟弟有多么饥饿难耐,也要老老实实等待,等到兄长吃饱喝足,才能轮到自己。
这时候见兄长已经满足,重陵闷声不响,立即靠近方云漪。
方云漪晕乎乎躺在地上,双腿大张,红肿的小穴流出一丝浊白精液。
重陵跪坐在方云漪的身前,高高抬起他的双腿,挺着早已胀得生疼的紫强性器,龟头对准松软小穴狠命一顶,一整条肉物都插进了那嫣红花穴。
方云漪仰面躺在草地上,正是飘飘然不知东南西北的时候,忽然又有一条铁棍捅入他的体内,充实而又火热。
他浑身一抖,睁眼看去,只见重陵眉头紧锁,伏在他身上开始猛烈撞击。
这回,方云漪倒不觉得疼痛,只是高潮之后再行房事,身体比较难以满足,后穴里面又麻又痒,隐隐希望重陵能干得更加凶狠用力……
元虹突然伸出食指,在方云漪的下腹某处轻轻一点,说道:“重陵,你顶他这个地方。”
重陵点点头,两只大手捧起方云漪雪白的屁股,甬道角度登时变化。
重陵找准了哥哥所指的位置,迅疾有力摆动腰肢,一次次往上狠撞。
那正是方云漪的阳心所在,强烈快感如闪电般传遍全身,刺激得方云漪如脱水鲤鱼般扭动乱颤,手脚都攀上了重陵的身躯。
春风送来阵阵暖香,日光投下的婆娑花影在地下不住摇晃游移。
方云漪蓝衫散乱,一身雪白皮肉要露不露,俊秀的面孔放荡而又迷离。
重陵忍不住低头向他靠近,伸舌舔舐他滑腻柔嫩的肌肤。
方云漪口里哼哼唧唧的,感到又湿润又舒服,被他舔过的地方好像融化了一般,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重陵整个人伏在方云漪的身上,两具热汗淋漓的身躯贴得紧紧的。
狼族与中原人衣冠不同,他兄弟俩都留着深灰色的蓬松短发,后脑勺的头发留长,结成一条粗长的辫子。
重陵的辫梢从他肩头垂落下来,不断搔刮着方云漪的脖颈。
方云漪被他挠得痒痒的,无意识地抬起右手,又开始揉搓重陵那对尖尖的狼耳朵。
重陵脸色一红,胯下干得更加激烈凶猛。
方云漪两条白生生的腿翘在空中晃来晃去,重陵的狼尾巴高高举起,毛茸茸的尾巴尖儿轻轻一圈,恰好裹住了方云漪的脚踝,毛茸茸的搔刮着皮肤,挠得人心里都在发痒……
等到重陵也发泄出来的时候,天色渐晚,绚烂晚霞烧红了半边天穹。
重陵深吸一口气,恋恋地离开了方云漪的身体。
方云漪躺在地下半昏了过去,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