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水,不由得纷纷喝彩。
严惟洲冷嗤一声,任凭赵璋仪双手如何变化花样,他只用一柄龙珠剑应对。
赵璋仪以剑为主,以掌为辅,严惟洲便凝神拆解敌剑招式,百忙之中才抽空格挡他的左掌。
双剑不断相撞又分开,分开又相撞,场中响起连珠价的砰乓脆响。
众人又暗暗赞叹,本来以为赵璋仪双管齐下已经很是厉害,但严惟洲单手斗得过赵璋仪双手,那么功力高下不言而喻。
转瞬间拆了数百招,只见龙珠剑斜斜荡开怀仁剑,又画了个圈儿拨开赵璋仪的手掌,这时怀仁剑又从左首攻至,剑身急颤,化为道道闪电,只教人神驰目眩,眼花缭乱。
龙珠剑却丝毫不受干扰,剑尖一抖,精确无误搭住了怀仁剑的剑锋,接着严惟洲手腕一震,怀仁剑的剑身如灵蛇般弯了下去。
赵璋仪只觉得虎口酸麻,险些拿捏不住,索性顺势松手,长剑嗡的一声乱飞出去。
严惟洲偏头躲过剑锋,赵璋仪左掌趁机拍向严惟洲的胸口,严惟洲滑步避开,赵璋仪却突然变招,翻手扣住严惟洲的手臂,隔着宽大袖子,一股精纯内力钻入严惟洲的尺泽穴!
尺泽穴并非人体要害,也不属于奇经八脉,但主掌气管呼吸,严惟洲手臂一抖就甩开了赵璋仪的手,可是胸中一窒,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气息乱走不定。
他心思一转,便即明白赵璋仪的用意:“定是赵璋仪从万俟兄弟处听得我的秘密,所以才有恃无恐下场比武,不求用真实武功战胜我,只求扰乱我的呼吸运气,逼我自乱阵脚,在群雄面前走漏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