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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屁股还真大肉真多真是我见过所有女人最肥的 快扭动(5 / 12)

「切,你以为我是那些烂货,嘴里一套背後一套。」

看着从云牵强的笑脸,飞薇脸色一正,说「你确定要跟我走同一条路?」

冬日的阳光照得从云微微有点失神,一时间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刚出社会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

那段飞扬的青春,一路支撑的坚强,终於还是走到了凋零的一天。

摊开渐渐粗糙的手掌,从云模糊地想,这双手也许曾经握住过幸福,可转瞬间,甚麽都消失无踪了。

抓起飞薇的小手,这是一双来不及经历岁月折磨的双手,纤细稚嫩,二十岁的飞薇,多麽美好的年龄。

「我只知道,我不会後悔。」

经过几年的狱中生活,两人早已熟只双方的情,见从云回答得再清楚不过,飞薇高傲地抬头,「那你最好记

住我说的话,哭的时候,最好别在我面前,我最讨厌眼泪!」

事实证明,飞薇的警告是多余的,从合租到现在,至少在她面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流过一滴泪。

**约略过了十多分锺,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

细长的小眼睛对上一双深邃的双眼,从云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迈着修长的双腿潇洒地从她身边走过。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即使在经过那麽激烈的男欢女爱之後,依旧毫无波澜。

视线落到从云身上,如刀般锋利的眼神穿过幽暗的瞳孔便直射开来,划破她的肌肤,直射心脏。

让从云淡定的心一颤,对方眼中的嘲讽太过明显,如一把把尖利的刀子,狠狠地刮过她的脸庞。

原来是那个男人。

他是飞薇的常客之一,有时候一个月会见到他一两次,每次面对从云,都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也只有飞薇的常客,才会被带到出租屋来。很多妓女想要留住那些有权有势的客人,都是利用自己的房间做「

根据地」。

毕竟开房间要身份证还要一堆繁琐的手续,而且容易惹是非,那些不想招惹麻烦的客人当然会选择小姐的房间

省事些。

她没有飞薇的美艳,也没有她的纤瘦,这是原先就知道的,可是面对这样不屑一顾的表情,多少还是会有些介

意。

匆匆走到飞薇面前,床上的人儿早已昏了过去,嘴巴还残留着男人大量乳白色半透明的的精液。

正沿着她娇艳欲滴的小嘴汩汩地流下来,一路蜿蜒,经过细长的脖颈,丰满白皙的胸部,最後停留在一团杂乱

的床单上。

这是从云第一次看到飞薇如此落魄的样子,就像一只被人摧残得毫无生气的破布娃娃。

地下散乱地扔着她的胸罩和内裤,赤裸着下身摊在床上,身上仅有的一件黑色的吊带衫也被高高的掀过胸部,

一对虽然不大但是形状很漂亮的乳房挺立着,她的左胸上纹着一只蓝紫色的蝴蝶,扑朔着诡秘的翅膀,嫩红的乳头

显示着少女的青春。

空气中还弥漫着淫靡的味道,从云走到窗前将原本只阖上一半的窗户全部打开。再替飞薇洗掉身上的杂质,翻

开床头的柜子找出一条洗过的被单替她盖好,再拿过那张混杂着男女荷尔蒙味道的的床单到浴室清洗。

动作一气呵成,与其说是同居者,不如说是保姆。

没错,她们两之间的关系,要说是朋友,更多的是雇主与保姆之间的关系,即使她也是缴纳租金的合租者之一。

做饭,打扫,洗衣这些日常生活杂事,都由从云一手包办。跟她不同,飞薇每天接触各色各样的人物,因为她

是一家大型夜总会的小姐,所以客人会多些,而且普遍都是些有钱人。

相对来说,从云会闲适些,每天看她无精打采地回到家里,从云有时候做饭或者洗衣服的话会自发地连她那份

也一起做。

久而久之,两人也就形成一种默契。没客人的时候,飞薇也会替她招揽一些客人,都是些想找高级妓女又没钱,

急於发泄的穷酸汉。

打理好一切,已经凌晨四点左右,从云回到房间对着镜子重新补了会妆,吃过晚上的剩饭,便火急火燎地出门。

晚上活动,白天睡觉,这是妓女不变的生物锺。

从小区走出来後,路边昏暗的灯光流泻了一地,行人稀少的可怜。出租车懒洋洋地停在路边,辛苦了一天的师

傅,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路口的红绿灯一闪一闪的,像十月里的星星。

走在昏暗幽静的柏油路上,更显得形单影只,从云浑身打了个冷颤。钱她是不敢带的,只有手机。暗暗地抓紧

口袋里的手机,仿佛将它当成唯一的寄托,从云吁了口气,壮着胆子继续行走。

路过路灯晕泽的公园,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从云时不时地东张西望,就像一个寻找猎物的猎人。

倏地,眼角处一个模模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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