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温特突然想起了这是谁的声音。
是安德森.琼斯,平日里,大家都叫他安迪。
安迪是个腼腆的大个子,他棕红头发,长相普通,脸上有雀斑,笑起来总不自觉低下头。
安迪有时会带着弟弟妹妹一起来到教堂,他父亲的腿前几年出了问题,只能躺在床上,他母亲好像在坎贝尔先生家里做厨娘,于是年轻人成了家里最重要的劳动力,可这几年先是收成不行,后是矿场开工,坎贝尔家要收回土地,他们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琼斯一家显然是不幸的,可不幸在每个穷人家都存在,他们并非因为不幸而贫穷,相反,生活似乎是越贫穷,越不幸。
但安迪总是笑着,好像在他看来,无论生活如何艰难,只要一家人还在一块,就能得到心灵的安慰。
所以温特记住了他的眼神,温柔又坚定,像一座沉默的小山。
然而,现在呢?
这个年轻人被人撕碎了。
温特心头有一瞬的抽痛,那是亲眼见到美好被打破的悲哀,这事残酷得仿佛是受到魔鬼指使。
他想象中的男人有了脸,安迪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扭曲地贴在他侧脸,硬朗的脸却配着脆弱的眼神,没有那种阳光般的温暖,他赤裸着身体,身上是一道道鞭痕。
隔板上小小的传音开口能不甚清晰地看到男人的身体,隔着铁网更有禁忌的诱惑之感。
温特不想看,却不舍得闭眼,安迪的皮肤陷在网格里,鲜活而富有弹性,只要他一伸手,就能体会到最真实的触感。
深吸一口气,温特的手撩开袍子,摸到自己的阴茎,这根漂亮粗壮的东西已经苏醒。
隔壁传来安迪的声音,一种隐忍的,克制的闷哼,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漏出的任何一丝声音都令人遐想联翩。
“你在忍耐什么?你已经和我做了那么多次,何必装模作样地装什么处女?”路易手上用尽技巧,势必要让安迪无法忍耐,只能在他的控制之下做出种种反应。
安迪想要拒绝下身的快感,可路易执意要让他沉迷于肉欲,敏感的肩颈处被狼一样的男人凶狠地舔舐吮吸,颤抖和酥麻的感觉海浪般一阵接着一阵,他的力量融化在那火热的舌尖之下。
突然,安迪身体绷紧,大腿肌肉线条被紧紧包裹着他的衣物勾勒出来,路易的指腹飞快摩擦他的龟头,他瞳孔紧缩,身体耸动,缕缕乳白的精液溅射在两人腹间。
安迪半张着嘴,眼神迷离地感受着射精后的余韵,路易用手指沾了一点精液,伸进他口中,安迪没有反应,仅有眼泪静静流淌。
温特呼吸窒了一秒,在浓重的麝香味中,他有些迷乱,他的想象里,安迪被他抓住了下面,上下套弄,对方也用手摸着他的鸡巴,凑近他,柔软的胸肌蹭在他的牧师袍上,凸起的乳头隔着衣服顶在他身上。
路易还没射,他另一只手伸向安迪后穴,想借着精液的润滑,让鸡巴进出得顺利一些。
察觉到手指在自己的屁眼边打转,安迪回过神,原本绯红的脸瞬间失去血色,他不敢置信地看向路易:“您……不可以!不能在这里!停下来!您怎么敢!”
“你都在这里射出来了,居然还能说这种话,你到底是个怎样的蠢货啊,”路易嘲讽道,安迪既然一步步退让,那就不能怪他越来越过分,“我还没射呢,你让我怎么办?”
手指已经没入身体,安迪下意识缩进紧后穴,他慌乱地推拒着:“不、不不、不……求求您,让我、我帮您舔出来好吗?求您了,不要在这里做……”
“你想舔以后多的是机会,今天,我非叫你在这里露出屁眼,被干得只知道哭!”
每次安迪觉得自己已经抛下了所有廉耻和底线时,路易,那个魔鬼,总能让他再一次崩溃。
愤怒和委屈席卷了他的全部思绪,虽然隔壁的温特没有发出声音,但他清楚知道对方没有离开,他不禁又开始徒劳的挣扎,嘴里咒骂起来:“你这个疯子!你的脑袋被驴子踢坏了吗!你给我住手!啊!该死!我不会和你在这里做那种事的!你……不,停下!停下啊……”
路易用一只手就制住他的挣扎,手指恶劣地对着肠道里的一处来回摩擦按压,满意地听见安迪声音软化,不再被愤怒的情绪填塞,掺进了无助和恐惧,求饶的话语都是色情的颤音。
温特呼吸加重,他想,路易进去了吗?自己并体验过男人的后面,那里和女人的感觉一样吗?
那地方可是屁眼,老天,他明明该觉得恶心,除了该死的鸡奸犯,谁会想去操那种肮脏的地方,可为什么自己的下面还是蠢蠢欲动?
猛地一声“砰”吓到了温特,打断了他对脑海中男人屁眼的观察,那是安迪用头顶向路易,路易的背重重撞到木板上的声响。
两人都因撞击的眩晕停下动作,安迪大口喘气,努力起身想要逃走,可他还没站稳,就被一手捂着脑门的路易扯得又跌回对方大腿上。
他还想站起来,就被路易一巴掌打得撞上隔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