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喉管卖力伺候男人的巨物,丝毫不在乎自己已经被顶到几近窒息,翻起白眼
他跪在我身下,在我面前没有尊严,没有自我,取悦我对他来说比一切都重要,我看着他的嘴唇被磨得通红破皮,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落下,沾湿了校服的衣领,他拿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那是满腔浓烈到化不开的爱意
最后我到底是心软了,我把肉棒抽出来,拍了拍他的脸:“起来,趴桌子上去,自己把骚逼掰开”
我要操他了,林卿不可置信地发颤,哥哥不止同意使用他的口腔,还要进入他骚浪的烂逼,他顾不得发软的双腿和干呕的冲动,红着眼睛,忙不迭站起来趴过去,用力将紧窄的穴口扯开,紧张到指尖都泛白,这一切就像梦一样,林卿惶惶茫茫,不知所措,怕什么都是他可悲的幻想
我扶着性器,拿龟头磨蹭着他的会阴,蹭开他被玩到肥肿阴唇,再顶上阴蒂碾磨,林卿呜咽了两声,他等不及了,哑着嗓子哀求我:“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操进来……把卿卿捅烂吧……”
林卿自我献祭一般的模样让我心理十分满足,我需要的就是这样毫无反抗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人,林卿很瘦弱,我不再折磨他,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整个人贴向我,将肉棒抵在他的穴口,大力操了进去
处子的穴肉淫媚又讨好地缠上来,一丝血珠顺着我的肉棒流出来,标志着这个乖顺的小家伙彻彻底底是我的了
开苞的痛楚让林卿腿根都无法抑制地颤抖,可他没有喊痛,而是珍而重之地抱住我按在他胸前的小臂,悄声流着泪,然后小心翼翼地牵起我的手,试探性回头地望着我的神色,见我没有甩开他的意思,才大着胆子吻上我的指尖,轻轻呢喃着:“哥哥的肉棒在卿卿的身体里......卿卿怎么配被哥哥操呢......卿卿好幸福呀”
......妈的,好可爱,有被击中,就算是个游戏,这样满心满眼都是你的美人也让人免不了心动,我吐了口气,操,冷静,冷静,都是垃圾游戏为了骗我氪金
我把他按得更紧,狠狠操开他紧致的肉穴,捅到最深处,不顾他刚被开苞,根本不在乎他是否承受得住,一下一下大力顶在他娇弱的子宫口
被干到子宫的灭顶快感淹没了林卿的理智,他放肆的哭喊大叫,小肉棒和女穴一起狂喷不止,高潮迭起,他被操到全是虚软,像滩烂泥
“受不了呀——!啊啊啊——!要死掉了……哥哥——!哥哥……哥哥操死卿卿……啊——!”
我松开手,林卿无力地瘫软下去,伏在桌子上,口水沾湿了他早就一塌糊涂的试卷,我按下他的脖子,让他看着一片空白的作答框,“蠢货,你上课都听了些什么?一道题都不会做?!”
林卿吐着舌头,像被操坏一样,发出破碎的呻吟:“......呜呜......在想哥哥......卿卿脑子里全都是哥哥......”
我把卷子扯下来,在他的阴部磨了两下:“骚逼,你连名字都不用写了,同学闻两下骚味就知道是你这个婊子的卷子!”
纸张粗砾的折角反复磨过他红肿的阴蒂,他扬着脆弱的脖颈,呻吟着顺着我的话自轻自贱:“是……啊……骚逼好舒服……呀……卿卿以后拿逼水当名字……让大家都知道……啊……知道卿卿是贱货……哥哥操卿卿……唔啊——!”
我在他大腿的嫩肉上狠狠拧了两把,留下青紫的印记:“我养你有什么用?嗯?你就是个废物,什么都不会,以后赚得到钱吗?浪逼烂成这样,出去卖都没人要!”
林卿的笨脑子反应不过来,只当我真的想让他去站街,他口不择言地乱喊:“呜.......不要......求求哥哥不要......别让卿卿出去卖逼......不要别人......卿卿只卖给哥哥好不好......”
他手忙脚乱地把校服拉链拉开,攥着我的手去摸他单薄的胸乳,他也知道他没有肥硕诱人的乳房,奶头才刚刚发育,不够红也不够大,他急得直哭:“哥哥玩我的小奶子……把它掐烂吧……求求哥哥”,我随意捏了两把,兴致缺缺
“我很好养的......我可以做佣人的......吃剩饭就可以......呜......我卖逼给哥哥做生活费......操一次十块.......呜.......不.......五块……只要五块……卿卿随便哥哥玩……”
林卿的监护人一栏填得都是我的名字,他无数次抚摸着档案表上的签名,想着这一栏不该是监护人的,要是所有人该多好,他不想做人,想做物件,想做玩具,打上哥哥的标签,如果被丢弃就可以被火焚烧干净,不用无所归依地活着
林卿绝望地哀求着我,本来也就是床上说着玩,怕他哭坏了眼睛,我大发慈悲地答应了:“好,我同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卖逼婊子”
他欢喜地痛哭,不知死活地更加用力绞紧穴肉伺候我,我的肉棒还顶在他的子宫口,这一下更是将宫口操地半开,他已经不知道潮吹了多少回,小鸡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