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暂时过去的缘故,安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骂道:“我的屁股被你这条蠢蛇撑坏了。”
“怎么会。”虽是疑问的意思,但确实肯定的语气,说着一根手指已经插进了肉穴里,翻搅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安槐转过熊脸,只见身后是一个男人,一头银白的长发,飘荡着,额头上点缀着银白色的菱形水晶,长得美艳又漂亮。
随后,在安槐的注视下,男人底下那团,快速的膨胀了起来,嘴上则挂着笑容,“雌兽的发情会有几天,一次肯定是不够的。”
说完,白皙修长的双手掐着安槐的腰又捅了进去,又肏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在洞穴里干了好几天,期间,安槐吃饭喝水都是在这家伙的孽根上。有时候,做的兴起,还会亲他,只是事后又会抱怨他 是头蠢熊,亲了一嘴毛,脏死了,又说果然是个淫荡,要好好教用肉棒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