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墨被粗大的性器捅着嗓子眼,蒙住眼睛的布料都被眼泪浸湿了,他在贺然这种猛烈的抽插凌虐下,小穴竟然湿了起来,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又蠢蠢欲动,可是套在那上面的皮套子却紧紧地束缚住了他。
“唔……下面那个……拿下去,求你……好痛……”他吐出口中的鸡巴,对贺然求饶道。
贺然抬起脚拨弄了梁墨的鸡巴两下,哈哈大笑,“还不懂吗,给你带着这个贞操带就是不让你勃起不让你射精!你的身体这么难得,应该好好开发两个小骚洞!”
“可是好疼……”
“疼就忍着呀,而且我劝你死了这条心——”贺然阴冷的声音响在梁墨耳边,“这个贞操套,我一直到明天都不会给你摘下来的!”
贺然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不行……我就算不勃起,我还要上厕所……求你给我摘下来……”
“你是用鸡巴来撒尿的?不用骚穴?”
梁墨点了点头抽泣着,“用鸡巴……”
“那也没关系,这个贞操套只是一个套子,不是全封闭的,可以撒尿……只不过,你自己不能碰到,更不能勃起,如果不听话擅自勃起的话,后果就会像现在这样哦……”
说完,他恶劣地伸手,狠狠弹了一下那已经把贞操套全部胀满,被憋地发红发紫的阴茎。
“啊——!”梁墨疼地脑子嗡地一声,骚穴里像漏尿一样的喷出一大滩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贺然看着他那狼狈又欠干的骚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