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然说着把鸡巴顶进了最深处,用坚硬的龟头在紧闭的花心上用力地研磨,梁墨在知道了他的意图后爆发出一声惊叫,“不行!别再往里操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停下来!里面不能操!”
可是现在对贺然来说还哪有不能操的地方,他双眼通红,恨不得把身下这个骚浪的男人吃进肚子里去再狠狠地捅穿搅烂,埋在梁墨体内的大肉棒又胀了一圈,肉呼呼的龟头狠顶在花心上,感觉到那深处的入口已经被他操干地有些松动!
“骚货,来了!!”几次尝试后,贺然觉得差不多了,便用上了十成的力道,把梁墨的身体固定在自己怀里,鸡巴全力向前一顶,终于破开了梁墨的花心,插进了宫口里!
“啊啊——!!!”
梁墨一声巨大的惨叫声,全身僵硬,瞳孔剧缩,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贺然的大鸡巴,操进了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差点让他浑身的感官都失灵了,上次是在睡梦中,这次可是实实在在地在清醒中被操开了宫口,花心周围的软肉紧紧地卡着贺然的大龟头,宫腔内的液体不断地浇灌着那坚硬的大肉头,把贺然爽地都快要升天了。
“卧槽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这么爽!老子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不出来!”贺然紧紧抱着梁墨,舒服地不想再拔出来。
“不、不知道......你快出去,快拔出去,我要不行了!”梁墨淌着眼泪哭哭啼啼地喊道。
贺然还真的如他所说,把龟头从宫腔里拔了出来,但紧跟着又用力狠狠地怼了进去!连续反复地几次,宫口已经被他操地有些松软,而梁墨几乎已经被这巨大的快感折磨地快要昏死过去。
“操你妈的老子干死你!”贺然一下下地往宫腔里操着,搅动着里面填充着的大量的淫水,直操地梁墨的宫内都开始猛烈地收缩,每一次龟头插进来里面都像是有一张强有力的嘴在死死吸着他不想让他拔出去,贺然在这种高度的挤压和刺激下,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愿望。
“妈的老子要射了!射到你这骚子宫里让你怀上老子的种怎么样!”贺然疯狂地一边操一边问道。
本来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梁墨,一听到贺然要射在他里面,立刻垂死病中惊坐起,拼命地挣扎了起来,“不!不要射在里面!不行!”
他也不知道射在里面会有什么后果,就是让他感到很害怕,一害怕,神经一紧张,再加上贺然突然一下子顶到了宫腔内特别深的地方,外面的两个阴囊都已经塞进了梁墨的阴道口里,梁墨突然猛地翻了一个白眼,诡异地大叫一声。
“啊!来了!!”
话音刚落,梁墨的宫腔、宫口、穴心以及整个阴道,全部开始迅猛地收缩起来,把贺然的囊袋都给整个吸进了阴道里死死地包裹住,贺然浑身抽搐,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这骚穴都吸走了,好像全身都包裹在那收缩起来的阴道内,他大骂了一声,想忍都忍不住,精关大开马眼开始在梁墨的宫内拼命地射精。
“啊操!射了!妈的射死你这骚货!”
贺然闭着眼,把鸡巴和睾丸全都塞进梁墨的体内,狠狠顶住,一连射了好半天,直到梁墨的小腹上都开始微微地胀起,里面填满了自己的精液,才稍微缓和下来。
射过以后,贺然还不肯拔出去,紧跟而来的一股尿意涌了上来,宫口还在卡着他软下来的龟头,贺然张了张马眼,感觉宫内的液体都顺着马眼倒流回了他的鸡巴里,他身体用力抖了抖,控制不住地开始哗哗地尿了出来。
梁墨感觉肚子里越来越胀,贺然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射这么多,他微微睁眼,突然意识到贺然正在他的宫腔内撒尿,顿时吓得浑身冰凉。
“你、你在干什么?快出去尿......啊,好胀啊快出去......”
贺然把整整一泡尿都尿完了才依依不舍地推了出来,一大股粘液,骚水混着精液和尿液,流地满床都是,贺然心满意足地拍着梁墨的脸,“喂,你这骚子宫里到底会不会怀孕?我射进去那么多你到底能不能给我怀个种。”
梁墨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一句话都懒得多说,只能默默地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贺然爽够了,下床把梁墨抱了起来,把床上被他们搞的肮脏的床单全都撤了下来。
这次过后,梁墨说什么也不肯再住院了,医生护士们一个个都拿那种不对劲的眼神看他,显然那天他失去理智的大叫已经被这些人给听了去。贺然也没再勉强,把他接出了医院,还给他单独租了一个新房子,让他安心调养。
又过了一段时间,贺然快开学了,跟梁墨说想要把他带走,带到自己上学的城市里去。贺明旭是个很记仇的人,在这个城市里难免不再被他纠缠上,贺然跟他保证道,“放心吧,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证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你跟我走,想去工作也可以出去工作,我在学校里跟我几个同学在一起创业,也可以养得起你。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在乎你能不能生孩子,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梁墨看着贺然,这个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