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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枷囚之|剥衣上枷刑鼻腔灌辣椒水剜肉(蛋if线)(2 / 3)

守卫先是把那根细竹管戳入他鼻腔,毫无章法地暴力插戳很快就擦破血管,一行血流出来,尖锐疼痛传入脑海,他本能地抗拒,可挣扎只会更疼。

身后那人的力气大了几分,威胁道:“再动就割了你的鼻子。”

身前的守卫放好竹管,又取来一个漏斗安在上面,接着端过那盆辣椒水,倾盆倒入。

楼雾失只觉得一股热痛猛然冲入脑海,整个鼻腔都快要烧起来,脆弱的腔壁刚有察觉,辣椒水已经流进了喉咙里。

他的尖叫被布团堵住,从而变得含糊,但痛苦之意丝毫不减。

气流裹挟着辣椒水冲击他的鼻腔和食道,因为嘴巴被塞住,他完全没有呼吸的途径,辣痛让耳朵也跟着难受起来。

他想张开嘴咳嗽,但那团布塞得太紧,这样的酷刑让他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整张脸憋得紫红,被枷锁囚住的身体激烈挣扎着,想要摆脱控制。

然而他做不到。

辣椒水还在源源不断地灌进来,他甚至觉得这东西已经充盈整颗头颅,晃动身体时还能听见激荡的水声。

他像被剥掉一层皮,整个陷入辣椒水中一样。

可这些都抵不过灭顶搬的窒息感,这让他感到恐惧,第一次害怕即将到来的死亡。

他想要呼吸,这时就不由自主地吸入更多辣的液体,本是柔软的水,现在已经化成刀子,从内部一点点切割着他。

他含糊地咳声透过布团传出来,意识即将被剧痛淹没,甚至本能地察觉到死亡将近,一切感官慢下来,酷刑变得格外漫长。

不知何时,有人摘下那团布,又摘下那根管子,楼雾失才得已大口呼吸,每喘一口气,都感觉好像要从中生生撕裂,但为了活着,他必须忍受。

咳出的东西混着血丝,但他连眼睛都睁不开,自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可怕。

灼烧感侵蚀着他,他不知道该怎么把那些辣椒水弄出来,疼得狠了,甚至想把头切掉。

偏偏他的手被锁在木枷里,什么都做不了。

原来楼雾失也会这么痛苦。

变星霜冷眼旁观,不知为何,除却病态的快意,还有一点怜悯。

咳喘声已经持续一阵,地上的血沫和辣椒水混在一起,叫人分不清那一滩猩红液体中究竟是什么多些。

总之,这样满脸鼻涕眼泪的楼雾失,他是第一次见。美到这个地步,连被凌虐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打心底升起一股快感。

变星霜讶异,何时自己也学会了折磨他人取乐?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这一切仅仅只针对楼雾失而已。

他上前一些,靠得近了,用衣袖小心翼翼擦楼雾失脸上的涕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雾失才平静下来,试着张口,才发现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得低下头去。

如今这副模样,与从前华贵无匹的郡王相去甚远,若非亲眼所见,恐怕永远不会想象到吧。

楼雾失赤裸的白皙身躯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疤痕,最为严重的集中在后背,暗红色的腐肉扎根其上,丑陋而诡异。

那是入火海救变星霜才留下的。

因此,变星霜瞧着它们更加刺眼,不留意时,剑尖搭上疤痕,手腕用力,已然没入半寸。

楼雾失闷哼一声,连叫都叫不出来。

想把它们剜下来,连同过往所有不堪的回忆一起。

这样想着,剑尖在血肉中转动,搅弄着旧时的恐惧和纠缠。楼雾失吃痛,剧烈挣扎一下,被枷锁压得向前仰倒,磕在地面上,又缓缓侧倒下去。

变星霜手一抖,忙收回剑刃。

这个姿势让楼雾失脖颈悬空,血液倒流,胀得头颅发疼,但他已经没力气动哪怕一下,兀自大口喘着粗气,被虚无的刀一次次凌迟。

攒够些力气,楼雾失断断续续道:“怎么…不继续,忘记、我是如何…折磨你?”

变星霜脸一黑,一时不太理解——也许他从未真正理解过楼雾失。

“你很想那样?”变星霜想按他所言,即刻剜掉那些丑陋疤痕,偏偏手上怎么也提不上力气:“还是你觉得我永远不会真的杀你。”

楼雾失不言语,但能清晰地看见他点了点头。

“……罢了。”变星霜一叹,令侍卫搀起楼雾失,疤痕遍布的后背正对自己。

只要看见这些疤,就总能想起那时的生死相托和最后一个吻。

太荒唐。

手腕不太听使唤似的,哪怕提起了剑,也总是无法顺利剜下肉来。

“心疼我吗?”极其嘶哑的声音。

他在挑衅,在激将,恨不得变星霜真的剜下那块肉。明知道自己也会受折磨,但还是不肯真正示弱。

见到变星霜,他整颗心都乱成一团,迫切渴望着有什么快刀将其斩断才好。

如果变星霜真的这么恨他,那就不必心软也不必怜悯,免得他再生出些妄念,害人害己。

在楼雾失的鼓舞下,他终于剜掉第一块暗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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