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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的舌头亲吻他的肌肤我改为先用手掐捏他的 皮肤他的乳尖(8 / 10)

腿内侧抚摸,

一直摸到他的隐密之处。

“这腿绑起来怎么弄,要分开才好干。”又有人说。

甜甜嘿嘿笑着:“不怕,姐姐我帮他扒开,保准比大敞的腿还让头儿弄得舒

服。”

“腿夹着鸡巴更紧。”

“哈哈……”一片淫欲的笑声。

我盯着小海光滑的脊背,他没再挣扎,几乎是一动不动得被他们压在地上。

“翻过来。”我命令道,有意让声音低沉到近乎威严。

肖海仰面冲着一群被欲望烧红脸的囚徒。他紧闭的双眼没有泪痕,紧闭的双

唇也没有咬痕,如玉般光洁的脸上死一样沉静。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他纯真的

稚气。我突然想到这孩子还没到18岁,也许连17岁生日也没过,我有些不忍。

“你们都睡觉去,老子一个人也能让他爽上天。”我对他们命令道。

待所有的人失望地,悻悻地,意犹未尽地回到床上,我将小海抱到我的床上。

他身上的绳索依旧死死缠绕着他。我今晚第二次压到了他的身上,我再次对

他耳语:“别怪我不仁义,这是你自己找的。我不让他们上你,也不让他们看你

被操算是对得起你。”

肖海睁开眼睛,他的嘴角渐渐上翘,他竟然在笑。但那笑容嘲弄,冰冷,绝

望,简直比哭都让人心里发颤。

“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小孩,是个人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逞什么强。”

我想掩盖心里那莫名其妙的一丝颤抖,所以继续说。

柔软的卷曲的长睫毛扇动了一下,然后彻底掩住了秋水般妩媚的眼睛,他用

沉默回答我。

肖海惊人的漂亮使我蓬勃的欲望在体内膨胀,索性不去再想太多,高高地将

他困在一起的双腿抬起来,在他的腰间垫上枕头,估计是动作太用力,他几乎被

折了过去,而他身下捆绑的双臂一定被压得很痛,反作用力,他的后背也必定被

鼎的痛楚难挡。但我不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如果他继续反抗,我企不是太丢人

了。

这样紧闭双腿的姿势确实很难进入他的身体,我只能一手用力向下压住他的

腿,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同时伸入他的体内,然后死力往两边扩张,好让那个

地方尽快张大。

随着小海“啊”地低吼一声,我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温热湿润的感觉

使我明白我的手上都是鲜血。也好,算是润滑济了,我双手压住他被捆绑的长腿,

努力让自己的欲望进入他的身体,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我对他轻声说,要配合

我,自己控制两条退竖立着,不能放下,使我能抽出双手掰开他的隐密。但实际

情况是我双手一松,他的腿就跌到了床上,我发狠了:“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先

把你那个地方撕烂,让它大得能放进我的胳膊。你肯定会流血而死。”

肖海再次睁开眼睛,再次露出凄凉,绝美的笑容,只是眼角挂着一滴泪:

“你让我死吧。”他平静地说。

我必须承认,和肖海那晚的较量,确实以我的失败告终。我没有按威胁他的

话那样对他,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是不忍,我不想害死他。最后我很恶心地用

我的家伙在他的身体上蹭了又蹭,直置高潮的降临。最后的时刻我特意夸张满足

的呻吟声,好让屋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成功地上了这个极端不驯服的男孩。

第一次上他,让我发觉自己的残忍,第二次上他,使我知道自己的龌龊。

后来我将肖海身上的绳子依依解开。他痛得浑身发抖,但没哭也没哀鸣。那

些兔崽子们的确将他困得太紧了,麻绳早已镶进他的皮肤里,手腕和脚腕都血肉

模糊。我看着他咬牙缓缓从床上站起来,挪动到他自己的床上,其间他好象要跌

倒,我上前扶了他一把,却被他厌恶地推开。以后很久也没听他发出任何声音。

那晚是我在大青山监狱第一次失眠。很长时间以后,当屋子里酣声四起,我

也渐渐困倦的时候,我听到从小海的被子里发出声响,一个男孩子长久的呜咽声

被厚重的被子阻隔,那声音越发低沉,悠深,听得人心跟着翻搅起来。

一年后当我痛心疾首地说起小海无人察觉的哭泣,说起他身体的疼痛时,他

很轻蔑地冷笑,他说身体再痛也是可以忍受的,他哭是因为人格被最大限度的污

辱,自己不再被当作人的绝望。

每天清晨,犯人们要5点半起床,半个小时洗漱完毕并吃过早饭,6点整出

操,7点就被送到工地去烧耐火砖,或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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