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人属于你。
泡的差不多了,白雁面无表情地把他不安分的小兄弟向下一按——
现在还不是时候,酒总是越酿越醇的,没有耐心可吃不到无上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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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床上的夜枭睡的并不安稳,眼皮子快速颤动几下蓦地睁开,里面还带有一丝茫然的睡意,几乎将心血都熬干了的疲累甚至让他在睡眠中都得不到应有的安稳,他断断续续地做了很多梦,以至于甚至感到自己被遗弃在了梦境与现实的缝隙中,睁眼看到身上裹着的毯子才恍然有了回到人间的实感。
深眠中霎时转醒委实不是什么好的体验,夜枭苍白着脸,头重脚轻地下床,不是他不想再睡,而实在是腹中的饥饿感过于鲜明,灼烧似的痛苦让他辗转难眠,心里想着这个人花了3000金币买他,总没有连口吃的都不给,让他活活饿死的道理吧。
“请这边来。”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的男孩几乎在夜枭开门的瞬间便窜了出来,他悄悄地眨巴几下尚且朦胧的眼睛,不算干净的手掌稍显局促地拉了拉粘连在皮肤上的裤子,看得出来他一直候在门口,如果夜枭不出门,也许他会在门口就这样坐着睡上一晚。
夜枭不知道男孩要把他带到哪里,心想也许是白雁的床上,来时的路上他没有操他,可能是受限于时间和场地,毕竟那个人看上去非常讲究,可是现在就没有了这样那样的顾忌,毕竟自己已经是他的专属性奴,没有放着不用的道理。
他自然没有把白雁在女儿面前说的“客人”,“家庭教师”云云放在心上,只当是女儿面前粉饰太平的托辞。
男孩自称威尔,因为在水井边出生所以就简单粗暴地叫了这个名字,说完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像是在羞赧于自己名字的毫无内涵。
名字......
夜枭沉默了,他没有名字,“夜枭”只是他的声名鹊起后的称号罢了,只不过被人叫熟了,某种意义上也成了他的名字,如今陷入到这种境地,连这唯一一个勉强可以算得上名字的名字他也不想留了。
“夜枭。”偏生有个人,不想让他忘记似的,总是一遍一遍提醒他。
夜枭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是属于谁的,强迫自己盯着脚下的地板,垂着头,当一条沉默的狗。
“老爷。”威尔见着老爷比夜枭表现得还要像狗,不过这是只摇着尾巴的热情狗崽,逮着机会就要撒欢。
白雁微微颔首,带着沐浴过后的慵懒,带着蒸腾的水汽路过他们,回头看了一眼,想到什么似的皱了皱眉道:“吃完了把人带来。”
“是,老爷。”小威尔等人走了才敢抬头,脸上红扑扑的尽是兴奋。
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至于么......夜枭腹诽,心想这人做表面功夫真有一手,又迷迷糊糊地放任自己天马行空地想不知道面前这个少年知道了他并不是所谓的“客人”而是他家老爷的性奴会作何感想。
不过...他又轻轻在空气中嗅了嗅,是水的香味,真好闻啊。
没过多一会儿,二楼的小餐厅到了。
白雁大公在某些地方真的讲究又严格,比如说卧室里是无论如何不可以吃东西的,哪怕是晚上起床饿的要死的客人也必须到餐厅用餐。
等早就准备好的热腾腾的食物次第上桌,夜枭才用他混沌的脑壳反应过来,这一路走来原来不是一条挨操的路,而是去吃饭的路啊!白雁那洗过澡后泛红的白皙皮肤和带着水汽的好闻的清新气息一下子蹿进夜枭的脑海,他一边机械地往嘴里塞食物,一边食不知味地想自己当这个男人的性奴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
啧,吃的什么东西,一点味道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