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
饭后事务官辞行,白雁温声问了几句白瑞思的课业,放她回到房间里去,自己则来到了书房。
白雁没有吩咐,夜枭便不吭声地跟着他,他进了书房,他就默默地坐在门口的地板上,攥紧了手指,默默忍耐日复一日的疼痛。
书房里,白雁的羽毛笔流畅地写下一行行文字,等待笔迹干透了之后,他将这封信装至信封里,最外面封口处却没有使用最常用的火漆印,而是拿出一瓶特殊的药水,在封口处画上了独一无二的家族纹章。
说来也奇怪,看起来毫无黏性,流动性极强的液体在纹章落成的刹那却绽放出一阵迷蒙神秘的光晕,之后那封信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了,看来除了知道特定的方法的人,任何人都不能获悉信里的内容。
写完了信,白雁微微一笑,转了转手上的扳指。
安逸了太久,边境...该动一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