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了,师傅,很遗憾,死掉的那个...是暗网的‘夜枭’。”
“现在的我只是...呜...康格兰大公的奴隶了...嗯....”夜枭说完就如释重负地做了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去吻白雁。
“都听到了?”白雁偏了偏头,让夜枭的吻落在他的嘴角,对方倒也不在意,干脆顺势去吻他脖颈上的汗珠,白雁一边享受颈间细碎密集的亲吻一边凉凉地说道。
“听完了那你可以走了。”白雁的语气中充满着“好了你没用了”的慵懒和无情,好似将这人弄来就是为了让她在临死前与自己的徒弟上演“决裂”的戏码。
说着,他将夜枭抵在门上压紧,腾出一只手来去顺他的头发,抚摸他的后脖颈,身下的东西因此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逼得夜枭眼泪都出来了,全蹭在白雁漂亮的锁骨上。
“带下去。”他当然没有把想要杀他,又间接害死了夜枭的人毫发无损地放回去那样的“宽宏大量”,这句话指的是让士兵将她押进地牢,那里阴湿又肮脏,想必已经够在自己去料理她之前喝一壶了。
“是!”两个士兵进了白雁房间以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声道,随后便一左一右甚至连给格雷瑞尔自己走路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将人拖了出去。
“磕哒——”
房门合上,外间恢复了寂静。
一时间他们都没有说话,白雁的眸光很沉,隔着朦胧的烛光望进夜枭的眼睛里。
“嗯...主人...想要你......”夜枭一望见他的眼睛就忍不住将手环上他的脖颈,凑上去呢喃着一边说一边想吻他,刚才没吻到,他还记着。
白雁一边与他接吻,一边摸上他诱人的身躯,手指去蹂躏他今日饱受“欺凌”的乳珠,指尖搓弄几下,将已经干涸的烛油揭下来,引得怀里的身躯又是一阵轻颤,穴里的嫩肉又不自觉地开始夹他的阴茎。
白雁忍不住就着将他抱起抵在门板上的姿势一下下像是要把自己契进他的身体里似的抽插起来,这次没再有任何保留和估计,将厚实的门板都撞得“哐哐”作响,一时间竟不知道与肉体相撞的响声相比,哪个更暧昧和情色。
夜枭受不了似的将头仰起来,颠簸着再无压抑地呻吟:“嗯...主人...呜呜...我爱你......”
想看着他做,白雁心想,这里毕竟只有一盏烛台在兢兢业业地照明,过于暧昧不明的光线阻碍了白雁欣赏身下这美丽身躯的目光,这样想着,可他抽插的频率却半点不减。
“嗯...啊...主人...白雁...慢点...我不行了....呜呜...”
“这么快啊,有这么爽么...呼......”
“唔、嗯...只要是你......”
“唔——”
夜枭在一下又一下针对敏感点的攻伐中败下阵来,被硬生生插得射了出来,后穴绞紧,通过前列腺获得了又一次畅快无比的高潮。
“去床上。”白雁还硬着,咬着他耳朵喘着气说,手上却依然是缓缓撸动夜枭的阴茎,让他慢慢将最后一点残存的精液也射出来,下身也体贴得没有在这时抽插。
夜枭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周身被温暖湿润的气息包裹让他的灵魂都感到了一阵酥麻的爽意。
“...好...”他夹了夹后穴,一条腿落到地上,主动套弄了几下后穴里的东西,语带湿润地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