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上翘的龟头前端每一下都重重得碾在他肠道深处的软肉上,让季凌川爽得说不出话来,不断颤抖着的身躯是在暴雨的冲刷中瑟瑟发抖的枝叶,无助地接受一次又一次无情的进犯,发出语无伦次的呻吟。
“啊..不要了...呜呜...先生...太爽了。”
“哈啊...我不行了...真的...”
“又快要射了....唔——”
秋容在他耳边喘着气,一把捞起他的腰,让他直视着镜子中自己的双眼,用牙齿去磨他的耳垂,往他的耳蜗里吹潮湿燥热的喘息:“凌川,回答我,是谁在操你?”
季凌川看着镜子中秋容的眼睛,像是在哭似的断续地喘气,失神地说不出话来,前端挺起来的性器又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淅淅沥沥地向外吐了点白色的浊液。
“嗯?”秋容提醒似的狠顶了一下。
“嗯啊——”
他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地说话......
秋容的语气越是温和,季凌川就越是像只预感到暴雨降至的小鸟一般有种不可名状的恐惧,他不敢再走神,晃了晃脑袋,回过头来看他,低喘着说:“嗯...是你...秋先生在干我...呜呜呜......”
季凌川的话刚一开头,秋容的下身就又开始了不知疲倦的顶撞,让他只能一边压抑不住地呻吟一边说话。
“秋先生是谁?”秋容按着他,把他的敏感点狠狠地按在自己的阴茎上磨。
“啊啊啊...不要了...嗯——”,刚射过精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季凌川的手指甲都痉挛似的扎进了方向盘皮质的表面中,崩溃地说:“是...你...呃啊...是秋容....是我的丈夫...呜呜......”
“衣服都不脱就求我干你,是不是?”
秋容的手托起他的喉咙,强迫着他抬头看向镜子,两人的衣服已经因为过于激烈的肢体动作而变得有些皱巴巴的,特别是季凌川的衬衫被撩得很高,露出挺立的乳尖和布满指印的白皙皮肤,布料遮盖住的地方已经没有远没有暴露出来的皮肤多,半遮不掩的反而看上去比脱光了还要淫荡些。而秋容的身上就好多了,他今天身上的衬衫是很有垂坠感的布料,就算被季凌川蹭了半天也没有皱成咸菜状,还勉强保持着本来的形状,下半身就更是穿戴整齐,拉开的裤子拉链中露出来的狰狞性器被季凌川雪白的屁股全都吃了进去,只有抽插间露出的紫红色的根部是他炽热欲望的冰山一角。
实在是...太淫荡了......
季凌川也意识到了这点,随后便绝望地发现自己刚射过的阴茎在对方这种多少带点羞辱意味的话语中又有些兴奋的硬了起来。
“啪——”秋容合上了镜子,季凌川已经无法聚焦的双眼更加迷茫地落到车窗外面,看着前挡风玻璃外亮着夜灯的墙角。
“转过来。”秋容又是整根抽出来,将季凌川调了个个。
“别...唔——”季凌川意识到了什么,却已经无力阻止,又在被翻面后被秋容一下子整根顶了进来,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叫声。
“还去勾引别人么?”秋容一进入季凌川的身体就开始挺腰动了起来,一边将他按在方向盘上狠干,一边伸手危险地扼住他脆弱的脖颈问。
“不...不会了...都是...你的...唔——”季凌川嗓子快叫哑了,在秋容渐渐收紧的手掌中艰难地出声,心中隐隐知道秋容想干什么,却没有反抗,反而纵容似的用腿缠上了他的腰,莫名兴奋地仰了仰脖子。
“乖孩子。”秋容神色莫测,开始加大力度操干季凌川的后穴,衣料和臀肉碰撞发出有些轻轻的碰撞声,却没有被两人的喘息盖过去,而是泾渭分明地在车内的狭小空间中和谐共处,诉说着他们正在经历着一场多么淫靡而激烈的性事。
季凌川被卡得说不出话来,噬魂削骨般的快感半点没有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减弱,反而愈发让他难以忍受起来,随着吸入空气的减少,他渐渐尝到了一种濒死的滋味。
他恐惧着、迷茫着、也兴奋着,灭顶的快感好像深海的暗潮一般将他吞没,世界都要与他背道而驰,这时一种深入灵魂的痛楚,也是一种来自灵魂深深处的战栗。
秋容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他就是要这样残忍地将对方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让他永生被自己标记,再不能解脱。
他最后再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在季凌川已经有些痉挛的身体中射了出来,同时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
“哈——”季凌川骤然吐出一口气,随后便开始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新鲜的空气,失神地感受世界的重新降临。
“嗯...先生......”他闭起眼睛,感受到秋容在他的身体里射精,一股一股的,烫而多,几乎要将他射满。
季凌川是真的害怕秋容了,他的身体被操干得实在是太敏感,经历了太多太满的性高潮的性器已经没办法再做出“射”这个动作了,秋容每碰到一下他的身体,季凌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