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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下你的投名状。(2 / 2)

如果是因为怕我抛弃你,你不必说这样的话——你很明白,我不会不爱你的,我不会真的对你冷漠无情。”

她摇头,“不是的,我是真的…”

“真的?”他反问,忽然抱起她抵到床上,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脖子,一手抚上她馒头似的胸脯,恶意地重压,“好像不够大,多揉揉会不会好一点?”

她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一张小脸发红,又疼又痒。感觉他的手一路往下,在一片湿润之中按压,声音拂在耳畔:“骚货,色诱我?嗯?”他吮吸撕咬着她的唇瓣和锁骨,像吸血鬼一样留下血迹。

“主人!不要…”她有点痛苦地皱起眉,竭力地抗拒这种陌生的触感。

他啪地落下一个耳光,继续刺激她:“你不是我的奴隶吗?怎么这种事情都敢拒绝?”说着强硬地分开双腿,隔着布料摩擦她的下体,“既然这么想自证,这难道不是你表忠心的最好机会?”

身下的人害怕地闭着眼睛,一阵阵地发抖,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收回手,跨坐在她身上,看着还处在惊恐之中的她,沉声说:“就是这种爱,欣欣,我对你就是这种爱。”

睁开眼,眼前也是模糊不清,她擦擦眼泪,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满心满眼只有萧望,于是啜泣着说:“主人,如果您会原谅我,怎么样都可以。”

他目光一动,深深地看着她,又问了一次:“最后一次机会,怎么样都可以?”

他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念头,或许是看到她在别人面前那样娇柔动人的样子,或许是坚定地留在他身边的样子,又或许更早吧。

——他想到有人说过,他爱的不是白妍,是白妍身上、她的影子。

潜意识里,还是希望她能留在自己的手心,从小养大,在她的生命里重重地刻下自己的痕迹,然后完完整整地攻占和私有,永永远远地圈养在身边。

他又那么爱她,如果她要自由、要逃离,他愿意放手给她。

但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他只给她一次逃离的机会。

欣欣,如果你点头,我就不会再给你离开的机会了。

“是,主人。我的忠诚,我的尊严,我所有的爱,都属于您。”

她冷得打颤,又感觉身上很疼,但还是伸手抱他,小心翼翼地寻他的吻,想用无声的动作软化他。

她的吻落在嘴角、脸颊、然后是耳后、喉结,像是棉花糖一样,所过之处落下软绵的甜味。

这是一种引诱、一种邀请,是她真的愿意放弃所有、和盘托出的契约。

他眸光如海,早己想过,这种事情是会下地狱的。

但是地狱又怎么样。

他喃喃地说:“好,我收下你的投名状。”

刚想欺身下去吻她,就感到坐下温热一片,他伸手一摸,“欣欣,你…”

陈欣欣被他抱去洗完澡,又拿被子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好。萧望忙前忙后地照顾完,端着一杯糖水进来,“起来喝了,还疼吗?”

“疼…”她侧躺着叫嚷道。其实用热水袋敷着已经好多了,但是她和哥哥重归于好,自己又有保命符在身,当然是要摆出一幅柔弱的病人模样。

“没发烧吧?”萧望自言自语地摸摸她的额头,“还好啊。你以前都不疼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太累了?”

明知故问!陈欣欣气得想踹他,又委屈,索性不说话,埋头进被子里,任由眼泪浸湿枕头。

萧望跑出去拿药和自己的枕头,回来看她盖着被子不动弹,以为睡着了,上床哄她:“欣欣,起来把药吃了,不然肚子疼。”

她还是不动,他只能拉开棉被。

她哭了一晚上,此刻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还水汪汪的。不想萧望看见他这幅憔悴模样,翻身想躲,却被他先一步按住,“哭什么?委屈啊?”

她咬着下唇,含泪嗔怪道:“我不委屈!都是我的错,我怎么敢委屈。”

见萧望无可奈何地笑了,她扭着身子靠上去,大声说:“罚您今天抱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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